第10章 千秋令節[第2頁/共3頁]

“桑枝姐姐。”綠鶯笑得很甜，朝她走來時，桑枝都能看到四周宮女的羨慕之色。畢竟綠鶯是跟在皇貴妃娘娘身邊的人，比她們的職位不曉得高了多少。

“啊……”桑枝有些不美意義，“我給忘了。”實在是一點都不曉得。躊躇了一下又問，“也就是說，皇後誕辰那日就是千秋令節，倘若誕辰不在十月初三，那明天就不是千秋令節了？”

綠鶯點頭，又感喟道，“永壽宮向來不給承乾宮好神采，我來這裡是要找一向被派去永壽宮的姐妹，看看有甚麼重視的。”

桑枝見她麵色不善，趕緊拉住她，“綠鶯，你要做甚麼？”

綠鶯麵露訝色，“是你？”隨即神采沉了下來，“我本該推測的。這裡的人慣好欺負人，姐姐你又性子軟……”綠鶯站起來，“我該早點來。”

“永壽宮如何了？”

桑枝笑笑。

桑枝笑道，“如何會！我明白。”又說，“感謝你提點，不然我隻怕就要被派去坤寧宮了。”

桑枝明白過來，“本來是給皇後過生日啊。”

“姐姐固然放心，有我在，豈能讓你受了委曲！”綠鶯握住她的手，提大聲音環顧圍在四周卻不敢上前的宮女們，用心說道，“倘若今後再有人欺負你，便是欺負我。”她聲音實在不大，但擲地有聲，一時候一眾宮女麵麵相覷，看向桑枝的眼神既嫉羨又害怕。

“……嗬嗬，或許吧。”桑枝麵上發臊，暗自考慮――終究明白桑枝本尊為甚麼會這麼快就死於非命了。在深宮內苑裡太心善，焉能久活？她不欲多談這個話題，便道，“這個千秋令節到底是個甚麼節日？十月裡有如許一個嚴峻節日嗎？”桑枝掰動手指算了一遍，也冇在十月找出一個像樣的傳統節日來――除了國慶，當然這個時候是不成能有十一國慶的。

說話間已經到了永壽宮，二人止住話頭，前去存候。

“天然。”綠鶯極其耐煩，“皇後孃娘和皇貴妃娘孃的壽辰日都稱千秋令節。”

“你不怪我冇有照顧好你，我就很高興了。”

綠鶯怔了怔，“桑枝姐姐，你變了很多。”她望著桑枝，“之前，你固然比我年長，但心性卻像個孩子，是個仁慈的大姐姐，我總擔憂你照顧不好本身。現在……”她頓了頓，望進桑枝的眼睛，“你跟之前很不一樣。”

“……”桑枝嘴角抽動，“一向……都是我去的。”

桑枝哪有不從之理。出來時，一起看著綠鶯去處有度，心中便更加喟歎。直至到了無人處，綠鶯才悄悄鬆了口氣，小聲道，“姐姐，永壽宮可難堪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