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另一個噩夢[第3頁/共4頁]
我不耐煩的放下信封,看也冇看來電,順手接起電話就嚷道:“曉得了,曉得了,下午三點開會嘛……”話音未落,劈麵卻傳來一陣好似野貓慘死前的淒厲叫聲。雖說現在是中午,陽光亮媚,卻還是被嚇的雙手一抖,電話也“啪”的一聲掉落在地。空蕩的房間裡,就算冇開擴音,仍然能夠聞聲話筒裡不斷的傳出那駭人的尖哮。
來到了沈虛家的門口,我不假思考的按響了門鈴。半晌後門開了,開門的是一個女子,麵龐清秀可兒。直覺奉告我她必然不是沈虛,便張口問道:“叨教沈虛在家嗎?”那女子一臉猜疑的看著我說:“叨教你找他有甚麼事嗎?”
胡芳聽到李誌勝的話纔回過神來“啊?喔…好,你去吧。”我看著胡芳一臉蒼茫的神采,無法的歎了口氣。
……
這已經是這個禮拜的第三封信了,前兩封信都反覆著一樣的話“殺了沈虛!”我看著那平白無端呈現在家裡的褐色信封,即氣憤又充滿了驚駭。“在呈現第一個信封的時候,本來非常安康的老婆,俄然因為不明啟事的胃癌歸天。第二封信呈現的時候,我的孩子也因為不測,慘死在我麵前。此次是甚麼?!到我了嗎?!”看著麵前的信封,我不自主的嘟囔著。
就在這時,我感遭到體內一陣躁動,本身的認識也逐步在落空,彷彿有甚麼東西正在腐蝕著我的靈魂。瞬息間我便已經感受不到“我”的存在。
這一個禮拜以來,我嫡親的人接連離我而去,而我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死去。“沈虛,你真的這麼該死嗎?!”說著我拿起桌上的信封,用顫抖的雙手將信封拆了開來。還是是白紙包著的一張紅色的卡片,但此次除了“殺死沈虛”四個字外還多出了一行字,上麵寫著一個地點。
我聽到這,想也冇想就脫口而出:“算我的。”老闆嘲笑一聲:“嗬,算你的?好小子,你說的。”說著他拔出胸前口袋插著的筆,順手拿來了一張白紙。刷刷點點在上麵寫了幾行字,遞給我說:“這是欠條,你不是說算你的嗎?你要非跟我抬杠,那我們就杠到底了,你要真這麼有種就給我簽了。”
想到這,不知為何我的內心便不那麼哀傷了,反而變得有些安靜。“隻要殺了他,我的餬口就會規複普通吧?”我一邊自言自語的說著,一邊清算著下午開會要用的東西,臨走前將那封信也重新裝進了信封裡,隨身帶走了。
明天這一係列變態的行動,詭異的連我本身都冇法信賴。走在街邊,我試圖質疑本身到底如何了,可都被內心的另一個聲音所壓抑著。那聲音不竭的在警告我“殺了沈虛,這統統都會結束,現在的任何事都不首要,隻要殺了他統統都會規複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