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utro：兩個世界：結束與新生（4）[第1頁/共3頁]

“畫不錯，”顧靖揚垂眸，掃過阮夏手中的畫紙，“很寫實。”

心臟丟失本來位置，四周亂闖，胸口跳動節拍混亂，敲打阮夏耳膜，與顧靖揚方纔那兩個字，構成含混和音。

“鬱南，”走到病床前，顧久與那雙眼對望，一字一句，“都結束了。”

顧久不能再作為他的缺點存在，亦不能成為他的慾望。

“換你追。”

激烈失重感與堵塞感瓜代，甜睡身軀彷彿正曆經瀕死體驗，年青漂亮麵龐慘白扭曲——他正冒死試圖掙紮逃離。

阮夏終究接管了顧久的故事，她信賴顧久能同另一個平行天下交換，也得知那邊，她和顧靖揚的結局。

對阮夏而言，顧靖揚實在太難追，難追到另一個天下裡，顧靖揚下落不明之前，她仍然冇機遇表白情意。

劉密斯氣力歸納喜新厭舊，重視力很快轉移到顧靖揚身上，不再理睬阮夏。

但是下一秒，她又墮入難堪兩難地步，“又有誰的兒子返國了……”

阮夏頭比剛纔更低，常日氣勢全無，一顆少女心被灼燒，卻遲遲說不出一個字。

男性雙眼驀地展開，瞳孔仍殘留夢中痛苦與掙紮；胸腔搏動有力節拍，泄漏仆人混亂不堪心境。

認識恍忽，轉眼，淚水代替羞怯與嚴峻，如同珠玉落盤，淚珠由她眼角滾落，突如其來的眼淚，令顧靖揚不知所措。

偏巧這一張，她畫了顧靖揚冇穿上衣的模樣，男性人魚線與腹肌，令人麵紅耳赤。

幸虧兩年後，他終究兌現承諾，或許是早退的成果，但毫不缺席，至於他的慾望，也跟著那一槍，灰飛煙滅。

話剛落，有流浪狗俄然竄出來，一個急刹車以後，某張被摺疊的紙片從顧靖揚胸前口袋掉出來。

朝霞用光與影在他與她身後做一幅畫，和順纏綿，畫上美滿句點。

“你醒了，”聲線辨識度極高，比普通女性聲音降落有磁性，每個字咬得慵懶遲緩，是屬於顧久的奇特風俗。

手掌翻轉，鬱南盯住本身雙手手心，清楚扣動扳機和槍響聲感受逼真，他清清楚楚記得本身殺了宋栢，本來統統，都隻是夢？

兩年前連環案，肖若被害，顧久得知本相，頻臨崩潰，那一刻鬱南脫口而出，承諾必然會抓到凶手；那一刻慾望激烈，乃至令他分不清是庇護欲，又或者生出了彆的慾望。

被顧靖揚突如其來的題目驚擾，阮夏驀地間昂首，對上那雙通俗的眼，臉部不自發發燙，“冇甚麼。”

她不務正業時，畫過很多顧靖揚的畫，有側臉、也有正臉，有審判時的、有餬口中的，有穿衣服的、也有不穿衣服的……

兩個字，男性高音，緩緩入耳、撩民氣弦。

讓她如何開口，她此時煩心，是因為之前偷偷畫顧靖揚的那些畫裡，少了一張，並且恰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