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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能說甚麼?
“我……”我震驚地望向江尋,他竟然如許想我?
“對勁就好,這是你應得的。”
白柯半天不答我,好久今後,俄然將門關上,上閂,道:“再傳大人丁諭,本日,誰都彆想出這個府門。”
白柯看了看日頭,打了個響指,道:“好了,一個時候已過,部屬再傳一封大人親筆寫的信。”
我已經把皇城書鋪話本比賽的事情拋諸腦後好些天了,比來有裁判來信表示:很等候風華絕代的江公子之高文, 再不寫後續,就視作棄權措置(笑)。
“夫人在找甚麼?找你的知己嗎?”他冷嘲熱諷道。
我滿腦筋的《隔壁墨客俏孀婦》之類的香豔話本,倉猝搖點頭,在內心回絕:那還是不了,隔壁墨客的臉一定有江尋都雅,冇需求因小失大,撿了芝麻丟了西瓜。
“我冇想當孀婦……”
江尋似笑非笑,答我:“夫人,很上道兒。”
“你對勁了,我倒是不對勁了。”
江尋逼迫我一步步後退,直到腳後跟撞上榻,一下子跌到柔嫩豐富的被褥裡。江尋還是不依不饒,將我困在兩臂之間,逼視我:“如此,夫人可對勁?”
我心中所願,豈止二百兩!
我摟住他的手臂,奉迎他:“我知我夫君才氣,即便遇險,也能死裡逃生。”
我乾乾一笑,從榻底爬了出來。
等江尋這個粘人精走後, 我終究有了點小我空間了。
我閉上眼,心一橫,做出英勇就義的模樣,扯開本身衣領,暴露若隱若現的肚兜與烏黑細緻的肩頭。隨後,我咬牙切齒道:“請夫君縱情享用我!”
我淚流滿麵:“對勁,我甚對勁。”
“裁判先生告了禦狀,說朝廷命官江尚書威脅書鋪的裁判先生,以公謀私,蓄意殺人,請聖上公斷。”
趁白柯不重視,我遵循求生本能,鑽到了榻底下。
我很痛心,但很快就被害怕感給壓抑住。盼著江尋回府,早死早超生,又怕他回府,逮住我就揍。
我:“……”
隻見得,信上寫道:“夫人擔驚受怕了一個時候,想來也夠了,下次再做些荒唐事,我就將你手腳都綁起來,曉得冇有?聖上確切有來苛責我,但是我早已派人頂罪,宣稱是誣告朝廷命官,這場鬨劇方纔停歇下來。如果我在宮中無人通訊,尋不到替罪羊,此番怕是需求受罰。夫人,丟官事小,如果我出事了,你恐怕就成了孀婦。看你色彩好,勉強加個俏字吧,你可想當俏孀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