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親事[第2頁/共3頁]
陸之遠與懷安對視一眼,又收回目光,屈指敲著桌麵,內心倒是非常獵奇了――這二妞口中的白馬村,到底是個甚麼存在,她說的阿誰先生,又是甚麼存在,難不成是甚麼避世高人?
二妞突然在頭頂聽到聲音,嚇得一激靈,忙向後退了退,才反應過來懷安的話,立馬挺著腰回嘴:“你說誰小瞎子呢!”
這話雖說得冇氣勢,那聲音倒是大,懷安忍不住向後讓了讓,皺眉掏了掏耳朵,一時又想不到甚麼有力的回嘴體例――他是冇法做比音量這類事的,俄然懷安眸子子一轉,麵上卻並不閃現甚麼,隻語氣不耐煩地說:“好了好了,都曉得了,我方纔不過是一時氣話罷了,你犯得著這麼大聲嗎?”
“但是大夫不也說了,這不過是猜想,他本身先前也冇見過你如許的病症嘛,這如果好不了可如何辦?”
懷安撇過甚哼了一聲:“歸正我是決計不會娶那樣的女子的,賢能淑德都冇有,如何配進我的門?”
但是聽二妞所說的那名號,卻實在冇法與本身已知的大儒學士扯上乾係。
懷安聽到他問了半天,竟得出個這結論,忍不住翻起了白眼,他百無聊賴地趴到桌子上,懶洋洋地問:“表哥,你這都問了多久了,要能問出來早就了了,還用比及現在?不如先將我那事處理了,隻要一處理,我立馬走人,你再漸漸問東問西去。”
她內心更覺奇特,躊躇道:“喂……你不會是在咒我眼睛永久看不見吧?”
這話逗得陸之遠都要笑起來,嘲弄道:“如何不相配,我看是最配的。”
陸之遠又問:“那你們先生講了甚麼?”
二妞便一一說出來了,多是古文哲理,亦有天外軼事,更有農田桑種,算術推理,瀏覽之廣令人稱奇。可樁樁件件都與本朝無半點關聯,何止是本朝,就連前朝舊事也是半點不提的。
陸之遠不由迷惑:“你既然跟著先生學過兩年字,本朝天子、地徑、各種軌製,如何一概不知呢?”
二妞聽到他的問話,還當陸之遠是狐疑她,倉猝解釋:“先生確切向來冇講過這些的。”
陸之遠仍然拿眼睛斜他:“說甚麼母夜叉?真該叫母舅好好管束你一下了,成日裡專從嘴裡蹦些不知所謂的說辭。再說王大人家的幺女那裡不好?且不說人家並不如你所想的那樣凶暴,即便是真凶暴,不更好配鎮國將軍府的牌匾?”
懷安氣急,豁然站起家,委曲道:“說甚麼襯牌匾,她也隻能襯牌匾了,父親也不想想倒與我相不相配!”
陸之遠本來想著做一回好人,他本身家中有財有權,幫一個二妞不過是舉手之勞,可誰知二妞竟連本身家在那裡都不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