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停不下來的節奏[第3頁/共4頁]

最後，是小女孩光滑細緻的臉俄然變成充滿紅包如豆般的疙瘩，襤褸流膿。

身子向床上歪去，籌辦先睡覺。

看看手機，七點不到？夢中顯現的是七點差五分！

“哼。”張倩重重地哼了聲，然後冷冷隧道：“你看著長的清秀，冇想到這麼無恥。”

郊野的頭俄然不疼了，那四射的鋼針彷彿熔化在左手上那暖和的手裡。

他不肯定還會不會做到這些匪夷所思的夢，再看到那可駭的臉，聽到拯救的呼喊。

再比對一些細節，郊野肯定，這就是夢中看到的椅子。

郊野惡狠狠地吼道，臉孔猙獰。

“小夥子，病院到了。”

莫名的，就象腦袋裡獲得提示，他想到了這一點。

“行，我到時叫你。”

勿勿跑到急診部的電梯處，樓層標示裡顯現的明顯白白，四樓是ICU重症監護室。

放下隔布，“是這家病院！這倒省了我四周尋覓的費事。隻是，這時候？”

再看看手背上流了很多血，他歎道，“唉，這都甚麼事啊，這麼不利。”

郊野在急診室的病床上躺著，左手掛著點滴。

郊野的腦袋越來越疼，他那顧得了這些，猖獗地拍著關門的按鈕。

隻是他這想減緩對方痛苦的行動，象極了是在占人便宜。

這一圈下來，已是二千多花了出去，郊野在床上心疼著這錢花的快。

產生如許古怪的事，郊野不感覺是因為身材啟事，使他歪倒而使刺痛加強。

張倩正從內裡路過，聽到嗟歎聲立即出去檢察。

“如何，你這是顛仆了？”

郊野癱在坐位上，兩眼迷離。“我能睡麼？會不會又呈現那可駭的夢境？不能，如何都不能睡。”

“靠，這是甚麼回事？”郊野晃晃頭，真的不疼了，剛纔氣要人死的刺疼，竟然消逝了？

郊野在北風中顫了一下，縮著身子，漸漸地踏著冰雪走進病院。

“很軟、很滑。”郊野因為刺痛而半含混的大腦，天然地將心中的感受說了出來。

郊野倉猝放手，看到張倩縮回的如玉般的手上，呈現一道青紫。

理了下夢境的提示，他摸摸鼻子，這病院是那家冇有詳細的提示，時候是那一天也冇說，這事情如何整？一家一家病院的去找？找到以後每天到四樓的ICU前看著？

張倩看他神采痛苦，彷彿真的有病，心一急伸手想拉他出電梯，郊野反而一把將她拉到一邊，按在了電梯牆上。

“閉嘴，我有急事。”

“彷彿是甚麼東西不想讓我睡下，以刺痛來催促我去救那小女孩？”

睡夢中的郊野身子開動抽動，臉上暴露憐憫之色。

一隻傾斜的鐵椅，圓形的掛鐘，顯現著七點少五分。4F的樓牌，紅色的ICU標記，被推著走的手術車，一個嘴唇上有顆痣的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