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你敢不敢賭[第1頁/共4頁]

在世人的見證下，卓燃和朱煙一齊向赤帝膜拜，隨後轉向殿外膜拜六合，接下來便是伉儷對拜。這時赤帝走下寶座，親身給二人端上交杯酒，四周頓時響起一片慶祝之聲。

“嘖嘖，如果你真的那麼信賴女帝，又怎會解開我的玄禁鎖，放我這麼一個禍害為亂人間？”

“隨你如何看。”卓然無動於衷。

第二日萬裡晴空，卓燃騎在高頭駿頓時，帶著浩大的迎親的步隊，吹著嗩呐打著銅鼓向皇宮解纜了。

在涼淵心中，究竟是天下首要，還是我首要？卓燃確切很想曉得答案，便問道：“賭注是甚麼？”

涼淵走到卓燃跟前，伸手替卓燃理了理衣衿，含笑道：“很合適你。”

大婚典禮將在火凰殿中停止，滿朝文武百官都會前來慶賀。

堂上響起一片絲竹之聲，一群紅衣舞女翩然入殿，人們觥籌交叉，其樂融融。卓燃坐到赤帝身邊後，就再也冇有往涼淵的方向看過一眼，但涼淵的目光卻一向鎖在他身上。

“我要的是你心甘甘心腸成為我的階下囚。”聶祈說著伸手在卓燃脖子上比劃了比劃，彷彿在衡量卓燃要戴多大的鎖圈合適。

“那若涼淵禁止了這場大婚呢？”

涼淵端起酒觴站了起來，他望著卓燃的眼睛欲言又止，終究還是緩緩開口道：“祝賀你們。”

候在一旁的女婢笑道：“仆人前些日子不在家，這喜袍也冇能為您量體裁衣，冇想到穿戴倒是挺稱身。”

卓燃站在盤龍鏡前，換上一襲紅豔的長袍，腰間扣上玄玉腰帶，兩側雲紋箭袖垂落下來，更加襯得他身姿矗立。平時風俗綁成馬尾的長髮，現在僅用玉冠束起一半，另一半和婉的披在肩頭，不再像之前那樣精乾，反而添了幾分溫雅的氣質。

窗外赤羽葉片片翻飛，一夜之間寥落滿地。

卓燃掃了聶祈一眼，“就憑你？”

卓燃看得微微一怔，倉猝挪開了視野。

“本來是你在拆台！”

朱煙麵紗下暴露一抹笑意，也端起酒觴向涼淵敬酒。

卓燃臉上掛著略顯麻痹的笑意，大家都在羨慕他有多麼風景，又有誰曉得貳心底是多麼蕭瑟。

接下來兩日，府上的家仆仍在忙著籌辦婚禮，人們穿進穿出，瀰漫在一片高興的氛圍中。大婚前夕，女婢拿來幾套喜袍讓卓燃試穿。

卓燃黯然無語，的確他不是擔憂涼淵冇有體例，而是感覺涼淵底子不會禁止。因為攀上皇親是他們獨一的前程，一旦涼淵禁止這場大婚，白族也就完了。

聶祈邪氣地揚起唇角，“我就是唯恐天下穩定，你能奈我何？”那笑容映在狼籍的赤羽葉間，竟比西天的朝霞還要素淨。

“你我好歹做了這麼些年仇敵，你應當很體味我纔是。除了頭頂那輪太陽，這世上另有甚麼是我拿不下的？既然我能讓赤帝回絕聯盟，天然也有體例讓他接管聯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