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大羅山八景宮[第3頁/共3頁]

三天以後，敖貞從池中出來。我看到她時，她已經穿上粉紅色的胸衣底褲。那條本來受傷的右腿如果不細心辯白，已經看不出與左腿有多大的分歧。

昏昏沉沉當中，太乙教員再入我的夢境。“徒兒，你終究安然返來了！”

龍女姐姐則在四周的玉床上悄悄打坐。

“我想打你！”敖貞惡狠狠地說。

因而我也湊趣，立即歸去換了一件水藍色的體服，再次來到慈航的蓮台之前，坐在她的劈麵。

慈航教員眉頭微蹙，但臉上仍然保持著笑意。“這有甚麼辨彆？比如說，哪吒本來究竟是男孩還是女孩呢？”她反問。

“慈航教員，我現在甚麼都能夠做了嗎？”她問。

“那，”我問，“師叔最後成仙之前是男人還是女人啊？”

我一向獵奇她的性彆。不過眼下從她緊身材服勾畫出的身形來看，倒像是百分百的女性。

龍女笑了，“冇事的！教員練功並不怕打攪。你能夠隨時去找她。”

此時，慈航和龍女也會換上體服，去練她們的功法。

“免禮！”太清院長非常馴良，“女人經常來我這裡，用不著這麼客氣。”

我也答覆：“弟子當時呼喚玉虛宮禹王神劍穿八岐大蛇心臟而過，受血毒傳染。幸有龍宮靈藥醫治，也早已病癒。”

“打鬥不可。”慈航說道。

“師叔，”我問，“上一次我見到您的時候，您是男人還是女扮男裝啊？”

“那好吧，”她收斂了笑容，“師叔會化形之術，能夠各種臉孔示人。上一次你見到我的時候，我是男人。”

“好，徒兒記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