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縣主邀約[第2頁/共4頁]

秋蘅愣了一下，“世子，屋子裡燒了地龍，和緩著呢。”

因是華平縣主的邀約，劉氏作為長輩同去不當，是以她遣了周嬤嬤貼身陪著宋如錦，另派了幾個保護跟在馬車背麵。

張氏一向覷著她的神采，見她神采如常，纔跟著擁戴道：“可不是。再說錦姐兒也不記得世子這號人物，還當他是路邊的乞兒，我下次遇見王妃倒要說道說道，甭覺得她的世子是小我見人愛的香餑餑。”

劉氏漫不經心腸應了兩聲，忽又想起一事來，“我讓你替慧姐兒探聽的事兒，可有成果了？”

秋蘅應了聲“是”，拿來一件烏黑的狐狸毛厚氅，給徐牧之披上。

彷彿……真的有些落魄？

今兒是除夕，一家人團聚在一起吃年夜飯，就連幾個姨娘也在一旁擺了小桌，一塊兒坐著吃。

庶出的身份一向是宋如墨的心頭刺，聞言頓時惱了：“你也曉得！就因為我不是夫人肚子裡爬出來的，到處低人一等！”

徐牧之猛地昂首。

“另有呢？錦姐兒可曾提及甚麼……手爐？”

一出門，便見門口立著靖西王妃。王妃目光掃過他手上的棋譜，暴露和華平縣主如出一轍的訝異，“你如何俄然看起棋譜了？”

徐牧之抬手接下飛來的棋譜，悄悄地哼了一聲。

母女倆遂不歡而散。

“他家另有三個弟弟兩個mm。”張氏又道。

這天早晨，宋如墨去陳姨孃的院子裡守歲，一進門便冷言冷語的，冇一個好神采。陳姨娘問了幾遍“到底如何了”，她才委委曲屈喊出來：“都怪你都怪你！要不是你多嘴讓我跟著去王府，我至於那麼冇臉嗎？”

“誰要聽你的抵賴！”華平縣主從桌案上抽出一疊棋譜扔給徐牧之，“從速的，拿了走。”

“錦mm，彆玩了快來坐，你再不來，你最愛的八寶年糕可就冇有了！”廳堂內的宋如慧大聲道。

“嗬，我冇聽錯吧？”華平縣主繞著徐牧之走了一圈，像看到了甚麼新奇事，“我們武將之家下甚麼棋，玩物喪誌――這話是不是你說的？”

“夫人問得正巧。那日我幫女人盤點東西，剛好發明少了個手爐，便問女人。女人說雪天路寒，把那手爐贈給路邊的乞兒了。”

“好好好。”老夫人笑得很暢懷，拿出一隻綵線綁好的金元寶放到宋如錦的手心，“好好收著，祖母給的壓歲錢，可彆讓你娘拿去了！”

這下兩邊說辭對上了，她倒冇有先前那麼鎮靜了。

宋如錦一進屋，便瞥見坐在邊上的徐牧之。他頭上戴著赤金嵌寶束髻冠，發間插了一支翡翠鑲金短簪，腰上束著五彩快意長穗宮絛，係一對三羊開泰漢玉佩，手上還在把玩一柄象骨白玉扇。

疏影儘力回想著那天早晨的景象，照實答道：“女人說華芳林很好玩，還道義安侯夫人贈了一枚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