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娼婦[第2頁/共2頁]

趙氏也不辯駁，而是一臉陰沉地聽著那些長舌婦的話，回想起自家丈夫那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看蘇素的目光裡都透著一絲恨意。

“怕是寄信傳情？”

頭痛欲裂，汙言碎語滿耳，另有旁人唏噓不已的喧鬨聲，統統的統統都讓蘇素痛苦得要命。

世人聞言對蘇素又投去了一絲憐憫，另有一些人更是反過來詰責趙氏。

“也不看看本身甚麼身份，也敢攀附人家秀才，真不知廉恥。”

蘇素挑眉嘲笑：“莫非你相公今後看著雞鴨鵝發楞，那那些雞鴨鵝都是我的不成嗎？”

坐在地上的蘇素還是看著地上的黃土建議呆來，既不站起來，也不昂首瞧麵前人，彷彿四周產生的喧華都與她無關，她如何坐個蹦極都能蹦到當代來？

四周的人本來隻是抱著看戲的態度而來了，不過此時見蘇素確切是失魂落魄的模樣，心中便信了趙氏幾分了，有人還小聲地群情起來了。

說完又忍不住低聲咳嗽了兩聲，本來慘白的小臉更是冇有幾分赤色了。

“是啊，我聽彆人說這蘇氏已經好多天病得冇下床，怕是光陰未幾了。”

蘇素這麼一個發楞，便讓趙氏感覺蘇素這是被她戳穿後無地自容，正心虛著呢，如此想著，火氣更加猛漲了，“平時不是很能說的嗎？明天如何一句話都冇有，該不會是被我說中了冇臉見人吧。”

“莫非蘇氏真的冇有做過？”

陸修文固然心中顧恤，卻也曉得現在不好為她出頭，隻能強拉著還在撒潑的娘子勸道：“彆鬨了，你還嫌不敷丟臉？”

蘇素轉過甚不睬趙氏，而是沉著地望著四周圍觀的人，“請大師評評理，我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如何勾搭陸秀才？”

還冇等蘇素反應過來，趙氏那結實的身子便往蘇素這邊撞了過來了，那速率之快連陸修文都拉不住，蘇素也躲不過。

“你看她站起來都搖搖擺晃的，哪有力量寫信啊。”

蘇素抬腳往破房屋走去，推開大門，空蕩蕩的屋子裡連張像樣的椅子都冇有，真真是貧困得誌，家徒四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