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長生道灑脫不羈 情意劍恣意張狂[第2頁/共4頁]

周青揮了兩劍，腦中便渾渾噩噩，心中也空空缺白。隻想跟著清風、伴著明月儘情揮劍，劍雖無招，然揮動間便自成一體，彷彿行雲流水，又如天馬行空；似醉時右軍普通，與酒後太白無二。

顏素衣打發丫環提來熱水，親手幫周青搽臉洗腳。丫環們幫著撤除周青外袍，蓋上被子，便自掩門而出，隻一個貼身的丫環留了下來。那丫環名叫秀兒，與顏素衣普通年紀，長得非常清秀。打小買來與顏素衣相伴，兩人豪情甚篤。

江真卿盯著二人左瞧右看，好一會才嘖嘴讚道：“嘖嘖，好一對君子才子，真真是天造地設。”

江真卿不管其他，叫道：“小周青，更待何時？”

“前輩劍法通神，豈是長輩可比。酒量上長輩更是不堪，不過是耍了個滑頭，將酒運功散去。”周青笑道。

周青聞言哈哈大笑，喝道：“劍來！”，那取劍的小廝忙將劍柄遞出，周青抽出長劍向四周抱拳一禮，隨即劍隨心發。

周茂行心下一番感慨：“我兒劍法竟已可駭如此，隻是這劍法當中竟毫無周家劍法的陳跡。”

“哼！這小蹄子，看我饒得了她！”

“我哪兒有編排你嘛？娘子莫要冤枉人家。”秀兒嘟著嘴，眼睛一眨一眨的道，神采非常敬愛。

“啊....！娘子饒命啊，隻前兩句是我說的，後幾句倒是萍兒說的。”說著便把那叫萍兒的也出售了。

“慎之哥哥喝酒過量，無人服侍倒是不可。”

周青接過一個，三兩口便已下肚，顏素衣襬布打量了半天竟是不忍下嘴。

五人醉態癲狂，一起上吵吵嚷嚷，剛到後院，那邊顏夫人、顏素衣並幾個丫環都趕來了。

兩人又說了大半個時候，聽著周青呼吸垂垂安穩，便吹了燈掩了門歸去歇息。

隻聽得啪啦一聲，那吊著鞦韆的碗口粗樹乾落了下來，本來那最後一劍周青隨便斬出，劍氣竟透出丈餘，斬斷了那樹乾。隻是劍氣太利，竟過了半晌，方纔掉落。江真卿率先叫道：“恨看情劍出，愧做持劍人。哇呀呀，趕明兒，老道也得找個相好的，練練這情義劍。”

“我讓你家慎之哥哥好生疼你，嘿嘿。”江真卿戲謔道。

“哼！我看你膽量大著呢，連我都敢調笑，還背後裡編排我，當我不曉得麼？”顏素衣佯怒道。

“好啊好啊，我便走了啊！”說吧回身要走。

“我們內裡守著人呢。”

周青不知如何回話，無法笑了笑。顏素衣忙插話道：“江父執，你中午本身冇在，豈能怪得了旁人。晚宴時，定要讓慎之哥哥陪你把酒言歡，縱情而為。”

午後陽光暖和明麗，顏素衣周青二人聯袂安步在江寧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