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歸鄉路上遇山穀 赴任途中贈寶玉[第2頁/共5頁]

顏素衣聞言又笑道：“手持相思如夢，才配得上你的情義劍嘛。”

那二人忙又放開紙張，山穀白叟略微思考便先寫了一張‘仁義為本’，下一張便是‘忠義傳家’。俱都題了名，蓋了印章。

周青心生神馳，那該是多麼風采！

“我們就此彆過吧，此生能遇小友，也算暮年告慰了。”

“我一個粗人，耍劍還成，取名還是要素衣你來。”周青笑道。

隻聽內裡咳嗽了兩聲，才傳來虛敢的聲音：“本來是慎之小友，快快請進。”

顏素衣如獲珍寶，比及墨乾，便謹慎翼翼的收了起來。

這邊送走兩人，顏素衣便對周青道：“慎之哥哥，你那劍鞘素衣已經做好了。”

二人來到山穀白叟居處，發明那處小院已換了仆人，周情忙上前探聽，問道：“敢問其間原仆人山穀先生到那邊去了？”

顏素衣沉吟半晌，笑道：“有了，李太白說相思杳如夢，不如這劍就叫相思如夢吧。”

那仆人墨客打扮，聽到是探聽山穀白叟的，忙回道：“走了兩曰了！伴行二人貶往宜州，宜州偏僻蕭瑟，山穀先恐怕是有去無回。唉……！我朝風騷難複，宗師再少一人。”

周青曉得她情意已決，不好再勸，便說道：“既如此，鄙人預祝柳女人此行順利。”

周青笑道：“把穩夫人曉得，打斷我的腿。”

“我自有籌算！嘿嘿，狗天子荒淫無道，搞甚麼花石綱，弄的民聲載道。北胡天子也是普通德行，肅慎人蠢蠢欲動，西胡那邊也不平穩。眾生癡愚，世人皆苦，哪有安樂之地？”柳飄搖滿臉調侃的說道。

草草吃了些乾糧，又服待山穀白叟喝了藥，兩邊才一前一後往西京趕。到了西京，兩邊就此彆離。

“你喜好就好。”周青笑道。

“慎之情意，老朽心領了。老朽自家知自家事，不必再診了。”哀莫大於心死，山穀白叟為人樸重，不屑攀附，平生官運盤曲。又因暮年與趙相公反麵，現在便被趙相公定了個謗國罪，因此心如死灰。

周青忙上前施禮，說道：“長輩見過山穀先生，見過兩位差爺。”

周青忙愣住腳步，抱拳道：“鄙人信州順通鏢行周青，草字慎之，內裡但是山穀先生？”

周青又轉交給山穀白叟，山穀白叟笑了笑也不推讓，說道：“一年前便得慎之贈銀，未曾想本日再得慎之佈施。”

周青看山穀白叟喝了藥，便說道：“先生，此處離宜州山高路遠，門口的驢車過於粗陋，長輩離延安府已然不遠，便把馬車換於先生，那馬車係二孃平時利用，還算溫馨，也好稍減先生痛苦。”

那兩位解差隻點頭表示，並未答話。

山穀白叟也未幾說，揮毫就寫，筆走龍蛇，一氣嗬成。恰是秦少遊的鵲橋仙：纖雲弄巧，飛星傳恨，銀漢迢迢暗度。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柔情似水，佳期如夢，忍顧鵲橋歸路。兩情如果悠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落款寫：崇寧三年八月九日，偶遇周郎、顏二孃，慕其幼年多情，特書少遊詞以贈。落款山穀，又蓋了印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