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十七章[第4頁/共4頁]
皇後隻好道:“既是母後傳召,魏二女人就去吧。”
但蕭令拂又感覺,太子哪怕真對魏紫吾有那麼點意義,也不至於到娶她的境地,畢竟中間還橫著英王呢。便道:“爹,我必然要進東宮,哪怕是做側妃。”
薛皇後似是對勁地笑了笑,道:“甚好,那本宮便將這壺酒賜賚你。”又道:“可要當即喝完,方不孤負本宮對你的愛好啊,魏二女人。”
皇後倒吸一口氣,冇想到魏紫吾竟然真敢當眾拒旨。正要說話,一名寺人這時從門外道:“皇後孃娘,太後孃娘傳魏二女人至慈頤宮見駕。”
以魏紫吾這般磕磕絆絆的,等走到太後宮裡不知要幾時。幸而那內侍還叫了一頂軟轎,秋蘅從速將魏紫吾扶上肩輿。
蕭令拂想起了魏紫吾。許是出於女人天生的直覺,加上小時候,她有一次看到過太子抱著熟睡的魏紫吾從楸花林子裡走出來。看到她站在內裡,太子彷彿另有幾分訝異。但是更吃驚的是她。
待到太子分開蕭府,蕭令拂找到父親,涓滴也冇有平常的沉穩,隻焦心問:“爹,你說殿下是甚麼意義,他會不會是籌算……娶溫蜜?”剛說完,她卻驀地想起另一小我。
蕭聞德見狀,用心皺眉打趣:“平時爹爹喝了酒,怎不見你給我煮解酒湯,本日倒是分外勤奮。”
魏紫吾渙散的目光儘力看著麵前的人,白淨臉頰很快染上胭脂色,用一種罕見的扭捏神采呐呐道:“要……我要……”
上都城中到處是火樹銀花,皇城的幾大殿更是徹夜透明。太子得留在宮中守歲,天然那裡也去不了。
“娘,我爹他們呢?”蕭令拂從廚房出來。身後婢女端著盛放白瓷盅的托盤。
元正之日,太子的路程更是得按著宮中端方來,淩晨按常例吃了素麪糰,先是天子帶一大師子給太後拜年,接著太子領宗室百官於沐元殿向天子朝賀,由天子賜筵宴,君臣同樂。
除夕到來,宮中循例進裡手宴,天子、太子、表裡諸王及世子在宸安殿用膳,太後、後妃、公主和王妃們則聚在延光殿。統統都是按部就班,晚膳時分旁觀除厄舞,接著又到承露台看煙花。
魏貴妃緊緊按著桌子,想起天子罵她不知尊卑時的冷厲神采,隻能忍下一時之氣。四周的命婦都是屏息凝氣,大氣也不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