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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嘁――”
有點革新了封鉞對小女孩的認知,外甥女從小到大吃藥都要他哄著,一小勺一小口地啜,他若不親身監督,她必然不會乖乖把要喝完。
“哎呀,你急甚麼呀,又不是你結婚!”莊敏按住她。
封鉞微蹙了下眉,伸手探了探她額頭的溫度,“傳太醫。”
床上的女人快速展開眼,一下子坐起來,睏意全無,欣喜若狂,“真的?”
“……”莊敏一陣無語,又不是明天就結婚。
不到他反應過來,莊姝槿回身就走了。
蘇清嬈蛾眉微蹙,“為甚麼?”
切當地說, 是封鉞躺在雪地上, 那少女是趴在他身上的, 人幾近冇著地。
方纔因臉紅不美意義直接出去看父母,再吹了會兒風才的莊姝槿恰好此時進屋。
福如海謹慎地問:“皇叔,要不要撤了?”
宮女把藥碗撤下去。
換作以往,莊姝槿早就燒紅了臉,但現下她卻很安靜,安靜地打動,安靜地接管了。
莊敏拍拍她的肩,說:“姐姐,明兒我跟你一塊兒歸去!”
莊姝槿望著那飄飛著的鵝毛大雪,很久,才緩緩開口說道:“你曉得的,我嫁過人,育一女,你不在乎麽?”
蘇清嬈也摸了摸本身的額頭,說:“不燙啊。”
蘇清嬈拿過碗,抬頭就喝,兩三口就把藥喝完了。
“後天。”皇叔略倔強的語氣。
那兩人身邊冇有跟著侍仆,但又離正院不太遠,尚在人的視野以內,不管結局如何,都不會叫女子失了名節。蔣溪橋是個慎重知禮的。
蘇清嬈有氣有力地躺在被窩裡。倒不是因為冷,而是皇叔不讓她出門,隻能窩在偏殿,頂多就是站在殿內看宮人們掃雪。
回到正殿,封鉞看了眼那隻下了一半的棋,不知想到了甚麼,忽而輕笑了聲。
“冇事冇事,我冇摔著。”蘇清嬈說, 她趴在皇叔的身上,一點都不疼, 倒是皇叔……她趕緊問:“皇叔, 你是不是摔疼了?”
老夫人猶疑皺眉,這是如何了?
兩個宮女手忙腳亂地扶起她, 彆的幾人去扶皇叔,嚴峻地問他們二人有冇有事。
他都已經籌算像哄外甥女一樣哄她吃藥了,冇想到她這麼自發。
“……”封鉞頓了頓,之前是誰自稱小孩子的?
現在,她又……
“嗯。”她點點頭。
“那另有假?蔣叔叔剛纔去下聘禮了!全都城都曉得了!”
想著想著,睏意垂垂襲來。
封鉞替她掖了掖被子,說:“跟你的教員乞假,這兩日不消去上學了。”
“我來。”封鉞接過藥碗,用小勺子悄悄地攪拌著,吹了一下。
來人通報,蔣大人請見。
內裡天寒地凍,但屋裡燒著地龍,和緩如春,蘇清嬈乖乖地躺床上,隻蓋一層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