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豔骨（二）[第2頁/共3頁]

“說來真是及時雨！我聽官府的人說，我們憶城的老爺和神婆正用秘術算城裡女人的生辰八字，看看水神大人喜好誰。成果巧啊，三次算出的成果都是菱娘，老爺和神婆當即不敢草率，趕緊查人去青樓接菱娘。你們猜如何著，真是天意呀！官府的人去時，菱娘正要被青樓的老媽媽拿去□□！”

讓她嫁給他做小，無疑是出了一個火坑又進了另一個火坑。

老媽媽氣急了：“好個硬骨頭的死丫頭！好！你硬氣，我倒要看看三天不準你用飯，你還能硬氣到那裡！”說罷，帶著人氣沖沖地砸門而去。

為了讓她屈就，青樓的老媽媽將她吊在一處陰暗的房內，日日鞭打折磨，百般萬般地厲聲唾罵：“你若再不從，我可就不管能不能賺雛兒的錢，你可給我想清楚！”

“傳聞了嗎，官府貼出佈告說我們城中不下雨的啟事找著了！”

青樓女人用小扇掩了嘴：“哎呀那麼凶做甚麼？不過出於美意我還是奉告你好了，你曉得內裡禮炮齊聲的是哪家攀親嗎？”

老媽媽雖痛心失了搖錢樹，可官府給的銀兩很多，菱娘又是個尋死尋活的，就又看開了。

菱娘被吊在房梁上傷痕累累卻仍然傲骨錚錚：“…休……想……”

菱娘穿上血紅的嫁衣坐在銅鏡前，丫環為她畫了眉，描了唇。最後給她帶上金銀做的發冠，蓋上紅蓋頭。

菱娘杜口不言。

菱娘冒死掙紮著想要捂住耳朵，怒罵她道：“你走！你走！”

“賤骨頭！給臉不要臉，既然如此就彆怪媽媽心狠了！”撞床梁未曾死，菱娘當即遭到了生不如死的折磨。

內裡禮炮鑼鼓還在響，孩童的歌謠還在唱，菱娘哭得反胃連連。

水神娶妻，禮炮轟鳴，鑼鼓掀天。

不知出於何種用心，她在的屋子俄然被一個青樓女人翻開。那女人眉眼妖致，搖著一把華貴的小香扇嫌棄地看看四周：“喲這裡哪是人在的處所，如何？莫非mm還冇想清楚？”

“好！”官老爺怒極反笑，捂著肩頭的傷處恨恨道：“你願為玉碎，那本老爺就成全你！這城裡半年不下一滴雨，準是天上的神仙活力了，先前一個神婆奉告我要選一個處女做新娘嫁給神明，依我看不管是真是假，這件事正巧合適你！”

因是娶小，加上又是青樓之人，官府為掩人耳目是比及夜深人靜才抬了一頂不起眼的肩輿來接人。冇有禮炮，冇有鑼鼓，冇有送親的步隊，青樓世人隻替她畫好妝，穿前次紅色的嫁衣堵了嘴綁起雙手雙腳硬生生塞進小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