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回[第2頁/共4頁]
但是她並不肯領你的情,她隻想勉強責備的憑藉旁人而活。她如許的人,得不到我的尊敬,不配要我操心去救。"
晨起,福康安著烏爾木帶了夜明珠去往那拉氏院中,正趕著那拉氏不肯用朝食,屋子裡丫環嬤嬤們皆是勸說無用。
甚麼叫不敢?實在她就是那樣以為,隻是不想說出來罷了。
真正吸引我的,是你的獨立的性子,你不憑藉,不害怕,有膽識,敢說敢做,才博得我發自內心的尊敬。"
如此倒是眼不見為淨,福康安利落應道:"好,你說如何便如何,額娘那兒由我去哄說,隻要你莫再跟我置氣就好。"
再回絕便是分歧道理,當初既肯結婚,便早將統統置之度外,她不期望豪情,那麼身子是否屬於他,又有甚麼所謂,下定決計的明珠對他輕聲道:
她隻是緊皺眉頭,也不說話,福康安不敢妄動,但是明珠還是疼得額頭冒汗,卻始終不聽她叫喚,
那句她倒記得清楚,他隻是不讓她說題外話打攪他的興趣罷了,"我錯了,你想說甚麼便說。"
"好好,是我小人之心成了罷?"不管真假,隻要她肯給他一個解釋,他便心對勁足。見她不再說話,福康安抱著她,柔聲道:
見福康安帶了盒子過來,那拉氏抿嘴哼道:"甭想著拿寶貝來就能等閒哄了我!"
這便叫置氣?"那是跟嫂夫人約好了,我怎能半途離席?"
"我介懷!"當時若不是明珠攔著,他早就一劍處理了她,"你是我的女人,她敢推你就是打我的臉,我豈能容她?
說著,福康安過來抱住明珠,前幾日曉得她來月事,都隻是環住她腰身誠懇睡覺,今兒個手卻又不誠懇,明珠推搡道:"我還冇潔淨……"
"孩兒纔不是為了哄額娘才送來這夜明珠,"福康安笑道:
道罷又去噙住她耳垂,她雖未說話,身子卻在輕微扭動,有力的推拒卻成了無聲的鼓勵,福康安忍不住伸手解了她肚兜的細帶,順勢撫上雪團。
"額娘那裡的話,"知她還是為夜明珠的事耿耿於懷,福康安解釋道:
"早就想贈,何如籌措婚事,結婚後也冇安生,一向不得空,今兒個想起來,是以給額娘送來。"
"那你說我該如何?歸正我是瞧見她便心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