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疤臉名字的由來[第4頁/共5頁]
鐵柱給大夫道了謝,毫不躊躇地抱著兒子回到家裡,這時地傻妹還保持原樣躺在被窩裡睡大覺。鐵柱瘋了普通的行動吵醒了傻妹,她傻乎乎地看著丈夫和孩子,完整不曉得產生了甚麼。看著兒子紅腫的冇有皮肉的臉,竟然還想用手去摸一下,讓鐵柱一巴掌打了疇昔,“你這個傻婆姨,除了躺在那兒傻笑,還無能點啥”。
他們家的屋子是一進門一個堂屋,堂屋兩麵各一個寢室,堂屋中間擺著桌、椅、板凳等傢俱,就是平常用飯活動的處所。堂屋的最內裡兩個灶台,每個灶台連著一個寢室的火炕,同時也連著堂屋和寢室中間的牆壁,牆壁上也有一個排煙的煙道。夏天做飯時就把通往火炕的煙道洞用一塊土坯堵上,煙氣就順著牆壁的煙道排到內裡,不至於把火炕燒熱冇法睡覺。到了夏季就把牆壁的煙道洞堵上,煙氣就通過火炕裡的煙道排到內裡,早晨睡在熱乎乎的火炕上也是莫大的享用,這裡家家戶戶根基都是如許的格式。
減免了醫藥費的同時也意味著會減少一些醫治法度,在前期規複時一些好藥也與他們無緣,如許的話規複的結果就會差一些。在第一次曆經兩個多月的手術和規複,燙傷形成的傳染被節製住了,臉上的新肉也開端漸漸發展。但龐大的傷疤充滿全部左臉,讓這張本來清秀的臉一下子變得猙獰可駭,整天隻能用紗布包著。隻要在換藥時纔會翻開,一些不懂事的小孩子逐步就給他起了個“疤臉”的外號。剛開端鐵柱一聽到孩子們叫兒子“疤臉”會氣得追出二裡地去,但垂垂地也就風俗了這個新的名字。
越是冇人理尿意越強,實在憋不住了,看著父母都冇有反應,呂家正迷含混糊地披上棉襖下了地,來到堂屋痛快地將折磨本身的尿液排到了尿桶裡。在回屋的時候被地上的煤球絆了一個趔趄,直接將臉的左邊貼在了燒紅的火爐子上。撕心裂肺的哭聲吵醒了熟睡的鐵柱,來不及穿衣服的他從暖和的被窩裡一下就跳到了地上,出來堂屋一看,寶貝兒子漂亮的左臉被火爐燙掉了一大片,全部堂屋裡充滿著烤肉的味道。
新來的鄰居是從陝西綏德搬來的,男人叫楊連奎40歲是綏德人,女人叫劉豔38歲是米脂人,都說米脂的女人綏德的漢,這句話用到這對佳耦身上隻能用一半。楊連奎長得高大帥氣,但就是脾氣有點兒蔫從反麪人辯論,即便有爭論也是步步讓步。劉豔是個大長臉長下巴牙齒團體向外突,有點兒像是大猩猩的嘴,如果下巴再往上翹一點就和汗青書上的朱元璋有一比。劉豔是個脾氣非常凶暴的女人,一張不饒人的嘴總能讓那些想和她辯論的人落荒而逃。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和永久曬不黑的皮膚,倒是彌補了嘴上的遺憾,讓團體看上去也算不上丟臉,一白遮三醜嘛。如果隻看身材的話那這個村莊裡就冇有人能比得過了,如何說呢,就是鄉村中常說的會生養的那種,和畫報上的西歐女郎有一比,隻是她的身材老是裹在寬鬆的衣服裡,大師重視不到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