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拚死製“鬼驅”[第2頁/共3頁]

“嘶……”

“是……”寧瑞遲疑了一會兒，低頭承認。

一秒、兩秒……

“寧瑞，陣成，快來！”

“鬼驅之命與驅者同擔。我必須把本身的壽命分給鬼驅，才氣讓它啟動……”我實在不曉得，現在，我的內心到底是一種如何的豪情。

碰！碰！碰！

寧瑞那張遭到驚嚇的臉讓我感到有些好笑。奉求，你現在已經是鬼了，能不能不要暴露那張驚奇的臉啊。乾笑一聲，我有些衰弱的問道：“寧瑞，我這家雜貨鋪甚麼時候開門，甚麼時候進貨，是不是阿誰怨靈奉告你的？”

“老……老闆……”

取出一張黃紙，最上一點紅紗，擺佈門中提上敕令，下一黑漩謄寫，擺佈各一惡字，書下南極長生大帝靈引，最下敕令二字閉幕，符成，謂之……蝶魂鎖命符。

表情略微輕鬆了一點，走出雜貨鋪，我拿出一根極長的紅線擺成了一個大大的紅圈。從箱子裡拿出一把銀製匕首，握在手上，眼睛一閉，狠狠地隔開了我的手掌。

我臉上的神采，必然很丟臉吧？老爹他當年，是不是和我一樣的掙紮呢？抬眼盯著寧瑞，我那如同金屬摩擦般的聲音飄忽在氛圍裡：“你……情願嗎？”

噗。

左成燕抹著額頭的盜汗，一轉不轉死死地盯著我麵前的幾樣東西。他的這副模樣，我倒是能夠瞭解。畢竟，不管一個再如何沉著的人，趕上至陰之物，從心底升起的來自於本能的驚駭還是會將人擊垮。這混小子到現在還能說出話，倒是讓我頗感不測。

我死命的咬著牙，喉嚨壓抑著嗓音，沙啞非常：“一個能把我弄死的東西。”

“這……都是甚麼啊……”

寧瑞的眼神也在不斷地飄忽著，也對，如果她能夠一口氣應下來，那纔是真的有題目。鬼驅，不能投胎，不能轉生，死了，就是真的死了，連一點殘餘都不能留下。叼起煙，我就這麼悄悄地等候著，寧瑞的答覆。

看來，雜貨鋪得臨時停業了啊。

死者嚥氣的時候，將一塊玉卡到其氣管中，把最後一口氣堵住。多少年後，逝者體內的血會浸到玉中，殷紅欲滴。這便是血玉，陰氣最為濃烈的至陰之物之一。

我握緊了雙拳，內心不斷地掙紮著，看向左成燕，再望向身形漂渺的寧瑞，我壓抑下了情感，一個字一個字的蹦了出來：“做我的鬼驅！”

人之初，性非本善，而是惡。剛出世的嬰兒，火急的汲取氛圍、奶水和營養，這就是本能，一種討取萬物的本能。在這類本能最激烈的時候死去的嬰兒，本身會有極大的怨氣，再以荷葉包裹埋在地下，這類怨氣會持續百年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