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法事[第2頁/共4頁]

小羽士累了一天，躺下就睡著了。老羽士下晝寢了一下午，早晨可就睡不著了。上半夜就在揣摩這事情如何掃尾。

隨後，老羽士取出一個牌碟，拿著那牌碟唸叨著甚麼，念一段，就變把戲似的往那牌碟上放個甚麼東西，然後送到小香案的空香爐裡頭燒了。

如此這般，弄了半天。又叫小羽士，取出木劍，串上符紙，燒了一頓符，平空舞了半天的木劍，完事又開端唸叨，一邊唸叨，一邊叫小羽士也拿了一柄木劍，進入場中，二人耍猴似的繞著地毯中間的太極圖蹦來蹦去蹦了好久，直到桌上的香都燒完了，纔算完事。

八卦毯子靠裡屋那頭，就是黃布供桌的劈麵也擺了個小桌子做個小香案，上頭放著兩個小香爐，一個香爐裡插著幾根細香遙遙對著屋子背麵的深山，另一個香爐是空的。本來做法事，這小桌子可放在棺材前頭。這回給殭屍做法事，那殭屍會動，且不見蹤跡，故而也不曉得這張桌子該對著那裡，故而就當那殭屍是在深山裡頭，這小桌子就對著裡屋，遙遙向著後山，也是不錯的。

老羽士先檢察了一下道場的景象，隻見趙大亮家院內正中擺下了道場，道場中間一張描著八卦太極圖的大毯子，撲在地上，是老羽士施法之處。正對著大門處，擺了個大的黃布供桌香案，中間九支粗大香燭，兩邊擺了乾花，背麵有個香爐，前頭對著大門是供奉祭品，擺了一桌子菜。

早晨有事，老道不敢喝酒，隻用飯，足足吃了三大海碗，把個趙大亮看的瞠目結舌，“這老羽士彆看模樣乾癟，飯量倒是實在不小。”

他思來想去，都感覺下頭村的這個事情，透著一股子不對勁。平常給人做法事道場，有些是死了人，叫他們去做做超度，除了死人在道場邊上，並無其他異象。有些是說鬨甚麼東西，但是也是看不見，摸不著的，也不曉得是真鬨甚麼，還是民氣裡想的。以是看起來並冇甚麼可驚駭的。

吃飽喝足了，開端乾活。

早晨用飯的時候，老羽士才醒轉來，這一覺藉著酒力，睡的倒是不錯，精力抖擻的晃了出來。又瞥見案台上的東西，比餐桌上的豐厚，這下老羽士可歡暢了，心想，“隨你們如何吃，早晨我自來加個餐，吃個夜宵，好好打打牙祭。”

但是老羽士看這步地，感覺不好。倒黴於他半夜偷吃。因而就叮嚀著要調轉方位，那張擺放了貢品的大黃布供桌，被放到了牆邊，那些貢品正對著這麵牆，供桌和牆壁中間恰好能藏下一小我，老羽士就籌算在這吃呢。

老羽士聽了這話，一口氣隻得憋在內心，想著另有三千塊錢在人家手裡攥著，不好發作，隻得啞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