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邙山遇仙人，洛陽見高官（下）[第3頁/共4頁]

“我兄長很好，他也常常提起將軍。”鐘會風雅答道。

嵇康聽了一愣，鬆開手朝老者看去。隻見老者站在水坑外，不緊不慢地清算著草衣。這下他算是摸不著腦筋了。回身拍了拍那村民的肩膀：“不美意義，方纔獲咎了。這白叟究竟如何回事？”

曹爽笑道：“是鐘公子啊，你兄長剋日可好？”

“咦？現在公孫淵反叛，司馬懿前去討伐，現在應在千裡以外的軍中。如何這太尉的馬車竟呈現在這裡？”呂安迷惑道。

曹爽一看是司馬昭，又聽他說得如此冠冕堂皇，理直氣壯，一方麵誇大他司馬家的功績，一方麵又用司馬懿的太尉之職來壓他，一時竟有些語塞，愣了一愣。

“哈哈哈，好，有空了與你兄長到我家中喝酒！”

“好，我們就此彆過！”

“誒，有機遇健壯曹將軍，也不是好事嘛！莫非你一肚子才學，將來不想在朝中為官嗎？”

嵇康又問鐘會：“此人又是誰？”

嵇康遠遠地看著俊眉微蹙：“這就比如南邊的橘樹非要栽倒北方來，成果味道全變了。銅塑是好東西，但是立在這司馬門外，卻像冇了靈魂的空殼子，色厲內荏，外強中乾。天子如此大興浮華豪侈之風，實在不當。”鐘會與呂安皆點了點頭，表示附和。

曹爽見他如此說，想了想司馬懿在朝中的威勢，何況人家現在正在火線奮戰，也不好對他的兒子如何，便道：“你曉得便好！如有下次，一併懲罰！”說完大手一揮，將司馬昭放行。

嵇康見司馬昭如此不遵國法禮數，心道這司馬氏公然如坊間所傳，有不臣之心。他一時候少年意氣衝上腦門，策頓時前道：“自古以來，收支皇宮皆有禮法，多麼官位坐何樣的馬車，行那條門路都是定好的，豈能肆意胡為？彆說是太尉的馬車，就是當年陳王曹植駕車從司馬門而出，也遭到了太祖武天子的峻厲懲罰，更何況彆人？”

曹爽打量了一番嵇康，對鐘會道：“你這老友甚是風趣，今後有空一起到我府上來坐坐吧！”說完動員部下策馬而去。

本來，那坑中之人不是彆人，恰是昨日他們遇見的那位老者。此時，老者正一身汙泥，跌坐在水坑當中，被一群村民圍著嘲笑。三人趕快上馬，疾步來到水坑前。嵇康一步跨到一個笑得甚歡的村民身後，上前揪住那人的脖領，怒道：“你們這些村夫，怎能如此淩辱一名白叟！”

嵇康三人在一旁看著，隻見此人三十來歲，身材高大，膀紮腰圓，麵龐粗狂，是個武將。嵇康不識此人，便問鐘會：“此人你是否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