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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冇有不肯意,”他澀聲道,“我是情願的,伊爾,我冇有不愛你。”
“好的,仆人。”
伊登臉上那副仿若他被家暴了的神情實在讓韓昀不知該說甚麼纔好,隻好點頭否定,“真的冇甚麼,不謹慎磕到罷了。”
人們費錢來是為了聽一場高程度高質量的吹奏會,但是他現在的狀況卻不敷以讓觀眾們值回票價,先前一向想著忍忍就過了,畢竟這不是甚麼難以忍耐的疼痛,加上大師一起練習了這麼長時候,總不好臨時喊停。但大抵是兩天的高強度練習使傷情惡化了,成果到最後還是撐不下去。
韓昀笑了笑,悄悄地垂下眼,冇有說甚麼。
比及韓昀緊繃著的身材再次放鬆下來後,萊茵斯才微微抬頭望向他,目光中帶著幾分要求。
韓昀想,上帝總不至於懶到這個境地,連造人的工夫也想省下來。
萊茵斯有些無措,他不曉得該如何解釋,無數思路糾結纏繞著充滿在心底,張了張嘴卻甚麼也說不出來,隻好寂然地垂下頭,“伊爾……你信賴我,我是真的愛你。”
他本想說,就像是中國當代封.建期間,推行父母之命媒人之言的女人一樣。畢竟現行的社會固然科技發財,但從倫理上來講和當時候並冇有多少差異,不過是將雄性作為男人,雌性作為女人來對待,二者之間的不平等冇法忽視,也難以消弭。
“我前麵有場吹奏會,你記得的吧,布魯?”
“去幫我籌辦一下要穿的衣服和鞋子。”
“恩維傳授,你的朋友是不是對你不好?”伊登謹慎翼翼地問道。
三天以後,是韓昀的吹奏會。
“過藥了嗎?”韓昀低頭看向萊茵斯,彷彿冇有聞聲布魯說的話。
雌性們彷彿都以為他遭到了甚麼不好的對待纔會在手上留下傷痕,此時正群情激憤地指責事情職員為甚麼明知韓昀手腕受傷卻還租出園地供他開演唱會而不是勸他歇息――關於這件事,躺槍的承辦方表示他們已經哭暈在廁所。
韓昀有些驚奇,要壓下言論並不難,他奇特的不是萊茵斯能夠做到,而是對方一向以來給他的印象都是一個樸重樸重的將軍,冇想到這會兒竟也情願為了他去動用一些身居高位帶來的特彆權力。
他走下台階進入背景,內裡的喧鬨聲還是清楚可聞。萊茵斯大步迎上來,拉著韓昀就要從後門走以免被包抄。
“伊爾,之前,我不是成心的。”
萊茵斯依言站起並坐到他劈麵,脊背停止,雙腿分開些許,兩手置於膝上,標準的甲士坐姿。
他關掉智腦,忍不住歎了口氣。
“我曉得。”
伊登一下子縮回擊,韓昀叮嚀布魯去廚房做菜,轉頭就瞥見一隻白虎舉頭挺胸地看著他,而伊登卻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