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一 意外相逢[第4頁/共4頁]

“有事你還特特走這麼遠的路過來――你對我們真故意啊！”刺刺睨著他，話裡也像帶了刺。

刺刺等他出來，便道：“你急著要走？”

但現在已經進了村莊，就很難再躡蹤，本身若還鬼鬼祟祟，即使偶然不發明，也要遭村民思疑。眼看偶然要拐過彎去，他隻好下定了決計，緊緊追上幾步，喊道：“偶然！”

他一驚。麵前的這個女人眼色裡臉龐上儘是種忿忿不平，搭配那件或許有點好笑的碎花襖子，真恰是一個氣鼓鼓的小丫頭。如果真的能狠下心將她一推也就罷了――但是現在竟然是種哭笑不得，連狠心的時宜彷彿都已分歧。

他見過她穿戴城裡的女人們都會戀慕的最好的綢緞長裙，也見過她一身點汙不沾的淨淨的素白麻衣；他還見過有人將她畫在畫裡，淡淡水墨就豔光四射，但是實在的她，在這裡，式微的小村裡，民女的冬襖裡――和他始終影象著的她，不一樣，卻又完整一樣。

他隻好將手垂下去，道：“我真的另有事，你想如何。”

“甚麼？”君黎吃了一驚。“她曉得你們是京上要抓的人？”

“藥是抓來了，不過你跟孃舅如何……”

刺刺反而一昂首：“哼，你不說，那聽我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