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八 一段樹枝[第4頁/共5頁]

君黎呆著，不說話，隔了一會兒，方悶悶隧道：“那我要如何？”

“與其說是信物，不如說是辯白態度的東西。”沈鳳鳴懶洋洋道。“隻是現在馬斯也不在了，也冇有甚麼態度可言了。”

“哼，有冇有人照顧又如何？說到底，如果你從冇籌算出家出世，就到此為止一拍兩散吧，不然你照顧得了她一時，卻遲早害苦了她。不過如果我啊――嘿嘿――有如許功德管它甚麼修道不修道，趁早收下了。――你彆想不開啊，真的不出家？”

“我們到底不好太招搖，搬去了彆處避避風頭。”

沈鳳鳴便將那樹枝舉高，望著他，悠悠道：“‘山有木兮木有枝’――下一句是甚麼？”

沈鳳鳴聽得有些不耐，揮手道：“哎，你不消跟我解釋，何為麼挑選都是你的事。總之，跟我有關的就是――你現在曉得她走了啟事十足在你，黑鍋不要扣在我頭上就行。”

“……我們住得偏，她找不見的。君黎兄不是跟她一起嗎？”

他便與沈鳳鳴商定了見麵的處所與暗記，又說了些旁的，末端起家告彆。沈鳳鳴卻忽地叫住他，“羽士，我要提示你一句。”

“我說得有錯？”君黎理直氣壯。“我也要勸你，如果再跟她打照麵，可給我重視點言行，彆再說半句輕浮的言語出來，不然便真算不得是小我了！”

“哦，湘夫人走了？”沈鳳鳴彷彿很感興趣。

“這倒是個好主張。”君黎便依言，拿了簽筒出來，想著秋葵的去處誠懇搖了。

“再說了，我的傷恐怕一時半會兒也好不了，少說要一個月。”

“不是甚麼湘夫人，她姓秋。”君黎神采有些不悅。

這兩句歌，他還是曉得的。便隻說出口兩個字，他像是一下子嚇到，立住了一動也不動。

“你這口黑鍋也彆胡亂扣在我頭上。”君黎笑道。“本身做的事情，本身也擔負些。”

沈鳳鳴哼了一聲，才遣退了世人。“昨日不是說各走各路了麼？本日怎又有事了？”

“兩天內，她能夠要向西北行――意義就是，能夠真不去臨安，先要去金牌之牆埋伏你。”

君黎徑直搖了點頭。

“還是還你吧。”君黎將玉扣悄悄一拋疇昔。“就算賣了也值點錢。”

“我不是阿誰意義。”君黎道。“……算了，這個也解釋不清。我是一貫冇朋友，但秋葵――我還是當朋友的，這意義就是說，我在乎她的安危。――我未見得非要像你說的那般，得還了俗纔有資格在乎她的安危吧？不管她對我是甚麼意義，也不管她為甚麼走的，現在這個時候，我總不能丟了她不管吧！”

君黎便將信封取了，翻開了信口讓他瞧那一段樹枝：“甚麼都冇有，隻要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