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〇〇 不速之客(七)[第1頁/共4頁]
“柳使白霜,就出身於剛纔關神醫所提的偏門僻派之一——‘泠音門’。說偏僻是的確偏僻的,因為我也是查了些籍本,才見到泠音門連同彆的兩支的名字,不然本日傳聞,也要大感新奇了。關於三支有很多說法,此中之一是說,三支是數百年前魔教的三個流派。若此言失實,那麼三支自有其‘圈子’,也便不奇特了。剛纔關神醫提到了那名叫杜若雲的泠音門人,若按年紀推算,她應當就是白霜的上一輩師長。據我所知,白霜分開泠音門時,門中隻要她師父一小我,倘若那人就是杜若雲——那麼她該是畢生未曾婚嫁的,不管是令兄也好,所謂葉之曇也好,終究看來都冇能與她結婚。”
“單前鋒曉得那三個門派?”關老大夫有些吃驚。“我問了方愈,他也說並不曉得——關默也說他們門派地點極秘,該是冇人曉得的。”
“我……我想想……”關老大夫彷彿儘力在回想那一日從杜家倉促跑出來的兄長的神采。剛纔那一句“肝火中燒,摔門而出”彷彿不敷以涵蓋當日的全數,也無怪乎單疾泉感覺此中少了一點甚麼。倘若真如單疾泉所說,關翹神采裡的不成置信與其說是不成置信杜若雲揹著他與旁人暗中手劄來往,不如說是不成置信本身在急怒之下,對她用了強。
“你感覺少了點甚麼?”關老大夫神情不無迷惑。“我自不成能麵麵俱到,細節之上,自不完美,有一些也是聽關默伯侄二人轉述後,又與當年我大哥心中所書串連而得,或有遺漏,若單前鋒能思以補全,天然最好。”
“我想先問問關神醫,令兄最後一次分開你們之時,是否是夏季?”
待到沉著下來,大錯已成,他再要回過甚去求見杜若雲,卻被她拒於門外了。如果杜若雲是平常女兒家,或許經此過後,也便從了他,嫁了他了。隻可惜她是杜若雲。她若不喜好你,畢竟還是不喜好,甘願去死,也不會肯嫁他——或者說,經此一事,或許本來另有那麼一點能夠嫁他,現在卻愈發冇有了。
杜家長輩當時卻天然不曉得此事,不然豈能放過了他。這天然也是因為杜若雲並冇有說——她冇對任何人說,不知是否源於究竟唸了與關翹那麼多年青梅竹馬的情分,唸了是本身“叛變”了他。可不知她在關翹厥後苦苦要求時最後說了甚麼樣絕情的話,竟至於讓關翹心灰意冷——那心灰意冷倒是真的,是裝不出來的。或許他也體味杜若雲的脾氣,他曉得,本身永難再博得她的諒解了。
程方愈點頭道:“記得,如何說?”
他說著,沉沉歎了口氣,道:“不管如何說,‘三支’的事情,究竟也離我們甚遠,即使是為白霜,可她畢竟也去了這麼多年了,更迫在麵前的事情怕是青龍穀這回或許真有費事。教主和霍右使、方愈他們,已經在籌議著如何應對黑竹會能夠來擾,這一次還不知要如何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