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四 借刀殺人[第2頁/共4頁]

“師兄這話說得……我若與他們是一夥，我會本日來奉告你這動靜？”

“你何妨等一等呢。”朱雀道，“因為，不管夏錚的事情如何結局，是被屈了便畢竟會昭雪，當時就要有人做替罪羊了。天然不是我，摩失也必然不會情願擔這個責。謝峰德固然也不會情願，但我想——摩失必不會情願與他同仇敵愾的，當時使點手腕，自有人替你除了他。”

“身材如何？”

“也並無不成，隻是要看你是不是情願替我做一件事情了。”

婁千杉才欣然點頭：“好，千杉曉得了。”

她可不知秋葵畢竟是擔憂朱雀對她懷有旁的心機，隻當她多有禁止，心中悄悄不忿。本日依依來了府中，她原是隔窗偷偷瞥見了，心中暗覺這女子似不會技藝，從她動手也是機遇，倒不料機遇來得那麼快——朱雀竟然讓人來請本身疇昔相見。

她很快平靜下來，將衣衫髮式皆理好，跟著去了。門一開，風悄悄一刮，書房的油燈忽明忽公開閃了好幾閃。朱雀站在案前，那神采看起來，並不似淡定。

“那……師兄籌算如何辦？”婁千杉才問了句。

朱雀手才抬了一半，便已見她麵上神采痛了一痛也似，便停了手，麵上暴露絲調侃之色來：“本來傷還冇好——竟已曉得去找太子了？”

“不錯，這一句便夠。去吧——本日所言，彆奉告任何人曉得。”

摩失卻在如有所思。“這彷彿也不是他們第一次奧妙來往了。”

朱雀輕笑。“你前日裡離府那麼久，當我不曉得？除了太子——你在這內城，還能見誰？”

婁千杉在這府裡留了大半月，除了與秋葵好得便如姐妹似，與君黎偶爾見麵還算禮數全麵，與旁人卻幾近全無乾係了，而朱雀更是照麵也打不著。即使對秋葵各式蜜語，可秋葵待她再好，提及要見朱雀，卻老是淺笑不語。

“我——”婁千杉咬了咬唇，儘力笑道，“如何會。我人是黑竹會的人，再如何樣，黑竹會也在朱大人手裡，我尋太子也冇用。我去見了摩失，不過是因為我……我……我猜想我師父能夠會去找他，我想……我想報仇罷了！”

“你總不會覺得，我說要替你報仇，是我親身脫手，去替你殺人吧？”朱雀嘲笑，“先不說——我不知謝峰德的秘聞，還不知殺不殺得掉，便算我能殺——我連夏錚都不想脫手，你覺得我會吃力去動彆人？”

“歸正太子和摩失一心要我留你在身邊，不就是為了讓你做這點通風報信的事情？”

“朱大人，千杉……千杉絕無此心……！”

她原不知朱雀的企圖，但是次日設法見了摩失，依朱雀所言而說，摩失的神采卻公然變得有些奇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