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受罰[第1頁/共5頁]
三人固然以兄弟相稱,並且戚繼光是俞大猷的親師弟,李夫人又是俞大猷的師妹,李成梁從夫人處論起也稱俞大猷為師兄,固然李戚兩人官職比俞大猷高,但是俞大猷比李成梁和戚繼光大了近二十歲,長兄如父,是以李成梁和戚繼光對俞大猷非常尊敬,以父禮視之。
李夫人拉著赤哥兒的手,心疼的直掉眼淚,聽聞李如鬆出去,站起家來,從裡間屋內出來,見了李如鬆,手指氣的顫栗,指著李如鬆說道:“朋友,你瞧你做的功德。為娘剛剛纔說過你們兄弟要相敬相親,轉眼你就肇事,本日你父如何罰你,任其發落,為娘毫不為你討情了。”
俞大猷問道:“孩子的傷如何?”
李如鬆麵色慘白,點了點頭。吳醫師辭職後,兩人這才步入西院。
李夫人顧不得彆的,悄悄喊了聲,:“師兄。”
俞大猷揮了揮手,居中坐下,等李成梁和戚繼光坐下後,俞大猷問道:“赤哥兒傷勢如何?”
李成梁從速用手扶著說道:“赤哥兒,你身上有傷,從速歇息將養,莫要隨便走動。”
俞大猷點了點頭,又扭頭對李成梁說道:“賢弟,鬆兒現在等在門外。”
李夫人歎了口氣,說道:“不礙事了,不過你兩個都是我的孩子,手心手背的,哪個有事我都難過,此次轉頭我也要好好經驗經驗你這鬆哥哥了。”
李夫民氣疼的說:“好了好了,孩子,都清楚了,從速上床躺著吧,彆再說話了。”說著扶了赤哥兒就回了裡間,不過李夫民氣機還留在外間,耳朵一向聽著內裡的動靜。
李成梁瞪了戚繼光一眼,戚繼光卻一臉嚴厲,假裝冇看到。
李成梁劍眉倒豎,大聲喊道:“孽障,還不滾出去。”
寧遠伯府的棍刑所用之棍並非官府衙門的水火長棍,而是六根三角六棱烏木軍棍,這棍子如果打的實了,隻需一棍就能讓人皮開骨裂,莫說四十棍,平凡人幾棍就要了性命,兩人傳聞四十棍,莫說李如鬆是個肉人,就是煙燻的太歲,火燎的金剛,也非給打爛了不成,這清楚是要李如鬆的命啊,兩人都嚇的一吐舌頭,更加的不敢動了。
俞大猷道:“李如鬆如果所犯具實,理應如此。但是據老夫所知,李如鬆和赤哥兒並非私鬥,而是兩人兄弟初逢,習武之人以武會友比試過招,赤哥兒受傷原為不測,是以李如鬆並非私鬥,賢弟如若不信,等赤哥兒歇息後,一問便知。”
門前站了兩名親兵,見大帥發話,本應上前去拖李如鬆受罰,不過麵前這是少帥,兩人麵麵相覷,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
李如鬆嚇的高喊:“父帥饒命啊,母親饒命啊。”邊喊邊望向李夫人。
李如鬆心領神會,又一叩首道:“師伯,師父,父帥,那孩兒辭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