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刀箭[第3頁/共6頁]
隻見一個傳令兵急奔至李如鬆麵前,單膝跪倒,高喊:“聽令!”
李如鬆道:“弟弟也是故意之人啊,隻是這後院配房是家眷寓所,舞槍弄棒有失體統,弟弟既然故意,我帶你去個去處如何?”
一排府丁身穿兵服,站在校場前,立得筆挺,每人背後一杆護背旗,上書一個大大的“令”字隨風飄蕩,威風凜冽。
赤哥兒落於下風,但是那股鬥狠好戰的心勁已然上來,哪能扔刀認輸,還是咬牙高低舞動馬刀,苦苦支撐。
赤哥兒忙收了寶劍,抬臉旁觀,隻見李如鬆踱步進了院裡。
赤哥兒方纔練完一套劍法,俄然從院門處傳來一聲高喊:“弟弟在嗎?”
兩馬相對半晌,赤哥兒舞動馬刀,催馬前衝,高舉馬刀,藉著馬兒前衝的乾勁,力劈華山呼的一刀劈了下來。
赤哥兒聽聞此言,心中迷惑,倉猝問道:“鬆哥帶我那邊?”
兩人馬來刀往,刹時已經走了十個回合。
赤哥兒本來感覺不當,但是他本是女真人,血管裡流的就是騎射的血液,自從家中劇變後再無騎馬馳騁的機遇,本日手一摸到韁繩,頓時把那股躊躇扔到九霄雲外去了,悄悄拉過馬,在馬耳後的鬃毛上悄悄撫了幾下,然後踏鞍上馬,雙腿一夾,吼怒一聲。
兩人又打了幾個回合,李如鬆剛好馬繞道赤哥兒的馬後,高舉起大刀,鼓足了乾勁呼的一聲劈了下來,眼看赤哥兒冇法躲閃。
固然佩服,但是李如鬆從小爭強好勝,又是少帥身份,上麵雖有喊本身好的,但是本身內心明白,赤哥兒明顯高出本身一頭。
李如鬆現在心對勁足,不過卻也悄悄奇特,為何府兵並未有一報酬本身喝采呢?按理說他得勝了,馬前這些府兵應當大聲喝采啊,他抬眼望去,隻見這些府兵還是望著木靶,乃至有些人竟然在交頭接耳。
赤哥兒聽聞,麵露躊躇,誠心說道:“鬆哥,騎馬射箭均是儘力而為,萬一不謹慎,傷到哥哥,我初來至此,姨娘待我恩重如山,這不好與姨娘和哥哥交代。”
傳令隻好高喊:“赤少爺射中一個紅心。”
這時早已經有傳令捧過來兩把馬刀,站在當場。
固然內心不甘,但是李如鬆還是說道:“騎射公然還是弟弟搶先一籌啊,不過為將騎射是一方麵,兩軍陣前比武也是一方麵。既然比試了騎射了,我們也較量較量馬戰如何?”雖是問話,但是語氣倒是不容置疑的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