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夜闖東宮[第2頁/共4頁]
王爺?我不是在宮裡嗎?哪門子的王爺?並且聲音彷彿另有些熟諳。水雲閒用力睜了睜微醺的眼,抬起沉沉的頭看了一眼……白子秋?
白子秋趕緊接住了朝他飛跳過來的小白貓,緊接著右手拇指就被咬了一口,白子秋手上吃痛,悄悄忍了,左臂環著小白貓,左手伸出兩根手指,按住貓頭不讓它亂動,右手順勢就藏到了身後。
白子秋冷哼了一聲,並不作答,隻是看著他懷裡的小白貓道:“本王的貓……可好玩?”
白子秋看向了小白貓,小白貓在鈞文懷裡,把頭放在他的胳膊上,咧著嘴睡著。這睡姿――真醜!
“行行行,這點不算。但就衝咱倆喜好同一隻貓,也是緣分不是?非論是‘抗旨’還是‘欺君’,咱叔侄都擔不起。不如如許,聽侄兒一言,本日就當甚麼事都冇產生過,七叔冇見到我,我也冇見到七叔,七叔不要去皇爺爺那邊告密我,我天然也不去告密七叔,我們叔侄相安無事。時候也不早了,七叔就此歸去早些安息吧。”
李翰林是李太傅之子,如他的名字普通,在翰林院任職,此人較之其父,嚴厲呆板之處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光是跟著李太傅讀書,就讓白鈞文苦不堪言了,如果換成李翰林,他怕是連用飯的工夫都冇有了。
“妙妙?你倒是會起名字。”白子秋站起家道,“我也不跟你多費口舌,這貓是誰的,你我內心都清楚。如果我冇猜錯的話,把貓送回怡情樓,是父皇的意義吧?不然的話,你想留此貓,又何必再弄隻假的送疇昔?”
我這“妙”字招誰惹誰了?
“如果到了父皇麵前,我自有體例證明,這貓是我的,隻不過到當時,恐怕……你要落一個‘欺君之罪’吧?”白子秋眯起了眼睛,看著白鈞文。
水雲閒閉上眼睛持續裝睡,看來他八成是曉得了白鈞文給她取的“妙妙”這個名字了。不知為何,她有一種被人抓到了甚麼見不得野生作的慚愧感。
白子秋抱著小白貓,臉上掩不住地對勁之色:“鈞文也不要太難過了,本王養的貓是認主的。你早些安息吧,七叔這就走了。”
白子秋抱著小白貓直接去了她之前住的鬥室子裡,房間的沐浴盆裡,早已備好了水。
白子秋回到王府,第一件事就是去給小白貓沐浴。這一點水雲閒也早已猜出來了,如白子秋這般的潔癖,如此行事也不希奇。
水雲閒已經好久冇有享用過白子秋的沐浴辦事了,持續裝睡,頭趴在白子秋手腕上,身子在水盆裡一動不動,舒舒暢服地享用著。
啥?水雲閒健忘了本身正在裝睡,頓時睜大了眼睛看著白子秋,孤男寡女共處一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