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0 我愛你[第2頁/共4頁]
“代表2007年的第一天,我們是在一起的。”他又解釋。
我歎了口氣,乾脆也喝了一口酒。
冇有人來打攪,四周寂靜一片。他壓在我身上,手捂住我的嘴巴,收回一聲聲低吼。
大抵是靳言的討情讓他父親感到驚奇,他直接把包廂裡的燈光全數翻開,朝著我們走了過來,氣勢逼人地指著我說:“你,站起來!”
他那裡能瞭解這些,人和人底子冇法感同身受。
“真爽,”他感慨了一句,側身正對著我,又說:“和你在一起如何會這麼爽?”
“如果冇有我,今晚你籌算如何過?”他很快喝完了半杯紅酒,又給本身倒上了大半杯。
“你劉叔說你偷偷一小我返國了,我還不信,冇想到……”靳言的父親一開口,房間裡的氣壓便驟降,他的聲音竟比靳言還要降落。
“爸…”
“冇做甚麼。”靳言的聲音更低了。我看著他的兩隻拳頭緊緊握著,彷彿心中啞忍著很多。
他不止一次誇獎過我身材的敏感,彷彿這是一件值得讚譽的事情。而我,在他的一次次“教誨”中,也日漸明白了所謂的敏感竟是一種女人的天賦。
他就在沙發上,要了我。
他明顯愣了一下,但隨即他說的話讓我欣喜了一下,他說:“有何不敢。”
這是我平生第一次聽到這三個字。
“你返國做甚麼?”他父親關上了包廂的門,單手插兜,傲然立於原地。
“你冇資格和我談前提!”靳言的父親低吼了一聲,和靳言一樣,一起火,鼻翼兩側便開端顫抖。奇異的基因,奇異的父子。
“你的統統意向我都清楚。現在隨我回家去,過了明天我再和你好好算賬!”當著我的麵,靳言的父親涓滴冇有給他留任何情麵。
“好。”我毫不躊躇地承諾了。
不惡搞、不打鬥、不狂歡的時候,他彷彿壓根就不愛說話。
我往門口望去,看到一個身材高大、邊幅漂亮的中年男人站在門口,氣勢逼人,雄風凜冽。
我點了一首丁薇的《你的獨舞》,旋律響起,我哀痛地唱了起來:“雪是霧白的霧/未曾退色的霧/雪是舞花的舞/讓我丟失的獨舞/你老是如此沉默/任風吹你到那邊/你緩緩落在塵途/我聞聲有陣風忍不住在哭/我想你是天空最孤單的淚/帶著一種哀傷而天真的美/我想你是嚐遍了是是非非/以是你又化成了平平的水”。
“除夕有甚麼好高興的。”冇想到,他卻並不共同。轉眼,他的酒杯又空了。他彷彿苦衷很重。
靳言的耳朵直接被他父親揪了起來,他父親毫不包涵地提著他的耳朵就拽著走,那副場景我看著都感覺疼。
然後,他捧起了我的臉,目光正視著我,神采非常嚴厲地說:“潘如書,你聽好了!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