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第二十二章 第二次[第3頁/共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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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兩民氣裡頭有點拿不準，官家是真的看中範美人了，還是一時因美色而多了點眷顧？

“也不但是他，但凡是在宮裡當差的都要規行矩步，不能行差踏錯。”

呂尚寢總算完整明白了，又是歡樂又是苦笑：“這李公公，話也不肯明說，偏要拐彎抹角的。推斷著大家都跟他一樣腦筋轉的敏捷兒的快呢。”

兩民氣機轉了一圈，口中卻一刻也不遲誤：“快請李公公。”

春桃身量小，麵龐兒圓，明顯十六歲了，看著卻似十三四歲似的，模樣不大出挑，不過端方倒是學得挺好的。出去了先給範雪瑤端端方正施禮，道萬福金安。

呂尚寢和葛尚寢笑眯眯送了兩步，看著李懷仁出了尚寢局的地兒，一回身，呂尚寢趕緊拉著葛尚寢問李懷仁到底甚麼意義。

呂尚寢與葛尚寢一愣，互看一眼，都是滿臉的摸不著腦筋。還是葛尚寢機警，一會兒就明白了過來，趕緊起家謝李懷仁指導。

範雪瑤並不急著爭奪寵幸，每天除了保養、熬煉，都把精力用在了‘聆聽’上，她沉著沉著地察看著殿中十二個侍女。事情冇她設想的龐大，十二人裡隻要一個紅綃是早被事前安排給她使喚的，其他十一人都是普通分派過來的。紅綃倒也不算是細作，隻是許皇後傳聞了她的雋譽，不曉得她的脾氣，以是才安排了一個宮女來察看她。

“你還不明白嗎？李公公說的很明白了。”葛尚寢無法，旁敲側擊的提示。

範雪瑤成心培養耳目，又去聽春桃的心聲，曉得她決計做這事出頭隻是想被她重用，並不是外頭人的耳目，用心靠近她獲得她的信賴再乘機而動。便順水推舟收下了春桃的主動投誠。

兩人提早下榻在殿中站好，小宮女一起將李懷仁迎出去，李懷仁直接宣了天子口諭，纔在呂葛兩人的相邀下坐到榻上。

如許出眾的一個美人，卻不以此狷介倨傲，除了出身不算崇高以外，可謂完美了。但是大良為了根絕外戚作怪，一向限定妃嬪的出身，大多都是平常的出身。五品，不高不低。這一點倒不是缺憾。

然後範雪瑤就把本來那話又問了一遍，春桃說：“奴婢先前是跟著孟晴孟姑姑的，當時孟姑姑手底下管著十個小宮女，在奴婢前麵另有幾名小宮女，奴婢們興趣相投便結做了乾親，喚作姊妹。孟姑姑與王司設友情深厚，來往密常。恰逢姊妹們顧慮奴婢，早上來送頭繩和香皂，偶然中提起這件事。”

呂尚寢聞言點頭，收斂了過於誇大的神采，當真道：“我明白的。”在宮裡做錯事，挨頓板子受點罰吃點兒苦頭都是小的，也許甚麼時候就送了命。是以謹言慎行，不該看的不要看，不該聽的不要聽，不該說的不要說，是每一個女官進宮任職前學端方時第一件要學的。當時的尚寢說這些話時的神采，她們到現在都還記得非常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