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妻妾成群[第4頁/共4頁]

莫曉低低嗯了一聲。柳蓉娘便如蒙大赦般告彆拜彆。

莫曉笑了笑：“你說的是。”

“不急著吃東西。”莫曉道，“先給我麵鏡子，讓我照照。”

鏡中人麵龐削瘦，眼睛頗大，眉清目秀，鼻梁挺直，隻是皮膚暗淡又顯粗糙，因著此時失血過量，神采就顯得更差了。

莫非兩人婚後從未同房過？

莫夫人倉猝站起來：“廚房溫著人蔘燉雞湯。妾身讓人當即端來。”說著便繞過屏風去，在門口叮嚀了幾句。

莫曉留意到她的說話：“想是？你未曾親見事情顛末？”

柳蓉娘麵色微變，避開她視野，低頭紅著臉咬唇道：“相公傷勢頗重，不宜……不宜與人同床……妾身也怕壓到相公傷處。”

莫曉一抬眸，見莫夫人眸帶疑慮地望著她，便解釋道：“我好歹是個太醫，瞧瞧氣色舌苔，也好搭配些炊事調度一下。這會兒你替我照著，我看看傷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