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舞姬[第2頁/共3頁]

阿雅點頭，陡峭下心境後，她輕撫懷中的胡琴，如羊脂般的玉指在琴絃上輕撫，隨後一支胡曲伴跟著指尖的跳動飄入三人耳廓中，在林秀三人逐步沉醉於婉轉的曲調中後，林秀不知，阿雅隔著麵紗的牟子飽含感激，輕柔的望著他…

隻是林秀話音未落，張祁已經變了神采，他身為黎城軍行大員之子，何時受過賤奴的違逆？

三人又嬉笑辯論半刻不足，酒樓小廝才吃緊叩門進入，身後還跟著一名麵著絲紗、身姿婀娜、度量胡琴的女子。

林秀飲下杯中烈酒，笑聲道：“張祁，此番請我等吃酒賞舞，莫不是前次搏藝得勝心下不過，藉著賞舞的機遇在此請教得勝之處？還是又想探聽我師從何人？”

“賤奴阿雅，年芳二八，至於麵紗，請公子不要難堪賤奴。”

安撫好張祁，林秀上前，麵龐淡笑，輕聲衝顫栗不止、儘是驚駭的阿雅說：“不消驚駭，我等不是甚麼惡人，此番皆因你純美誘人，我等又因酒烈醇厚上頭才鬨出這般笑話，眼下我等品酒，你無妨吹奏一支胡曲，為我等掃興？。”

林秀三人自舞姬出去那一刻，目光便被她那妙美的身姿所吸引，未曾有一絲轉移。

“那還不從速把你說的甚麼胡人小舞姬喚出去，這酒都下去一罈子了，三個大老爺們大眼蹬小眼，不曉得的還覺得我等有斷袖之癖，快些去喚小二來，不然我二人古板急了，真要連手好好給你補綴一番！”李天也恰逢適合的插話，此言一出，連中間侍酒的婢女都抿嘴笑起來。

林秀雙手揉鬢，緩了半晌，才低聲迴應：“想我在此肄業已經兩年，期間未曾歸去，也不知家裡二老如何，本日那胡女曲調思鄉，使我也有些想家了！”

李天看到林秀驀地呆坐在涼亭下，便走到身邊坐下，道：“仲毅，如何這幅神情？”

小廝當即躬身道：“三位公子包涵，這小舞姬方纔亂了狀頭，才又重新補妝，當擱一些時候！”

“經你這麼一說，我真冇發明我們已經在這書院待了兩年，這時候過得可真快啊！”李天隨之感慨。

林秀喝的雖多，但北地人酒量天生的大，這會兒他還是復甦，且腹中灼燒的難受，便走到屋外涼亭，喝幾口冷氣，潤潤肺腑中的酒氣。

李天看著點頭低身坐出萬福的舞姬，輕言駭怪：“想不到胡人當中竟然有如此斑斕的女子，怪哉怪哉啊！”

或許是酒勁上來了，混著暴脾氣，張祁超出桌椅，大步上前，想要用強，林秀見狀，趕快起家按住張祁，李天也隨即扯了他一把：“我說你堂堂至公子一個，竟然為一個賤奴活力，實在有失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