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第 14 章[第2頁/共4頁]

玉嬛點了點頭，“當時民女嚇壞了，以是冇能看得太清楚。”

倒是那起伏的弧線曼妙，秀腮雪頷，肌膚柔滑得冇半點瑕疵。

纖秀嫋娜的身影，裙裾曳地，盈盈而立。十四歲身量長開，胸脯被襦裙勾畫出弧度，已有了點令人遐想的弧線。她的眉眼很美，目光清澈而內斂，帶著點未經世事的天真，暗蘊靈秀。臉頰秀致，雙唇柔滑，雖年紀尚幼，卻已有委宛柔媚的韻致。

他如許說，語氣裡帶著幾分竭誠。

現在再度被提到刑訊室，曾精光奕奕的眼睛已然暗淡。

獄卒侍從都已屏退，唯有永王和長史站在陰暗的刑具旁，貴重精美的錦衣鏽了金絲銀線，被洶洶火把照著，有暗沉的光芒。而那衣袍中間，便是花腔百出的刑具，上頭是積累了多年的乾枯血跡。

在朝堂打壓貶謫，公開裡又派人庇護，這東宮葫蘆裡賣的究竟是甚麼藥？

待玉嬛起家，他的目光仍未挪動，儘管將她核閱打量。

不過當務之急，倒是另一件事，遂問道：“秦驍如何了？”

自從端五刺殺失手，被人重傷活捉，秦驍在獄中已經關了將近半月。本來勇猛威武的悍將較著蕉萃肥胖了，悔怨與擔憂交雜折磨，叫他在無數個夜晚難以入眠，在監獄冷硬的床板上展轉反側。

永王目光頓了一瞬，冇籌算勾出紅線細看，隻繞回她麵前，微微一笑。

“對，是他。”

……

等過兩年長開些，怕是滿都城貴女都難以企及的麵貌，一定比小蕭貴妃減色。

這回永王卻不再入迷了，目光微抬，徑直落在玉嬛的臉上。

想想又感覺不對，當年太師府的舊人活下來的太少，他手裡那老婦人都來得艱钜，東宮一定有那本事。更何況，先打壓貶謫，再照顧拉攏，天底下冇如許辦事的。

玉嬛跟著馮氏往裡走，每個拐角門口幾近都有保護，閣樓前則是王府儀仗親衛。

提到有人脫手相救，永王便問：“那人長甚麼模樣，你看清了嗎？”

“殿下感覺如何？”

永王位高權重，身份高貴，天然是住在此處。

永王不甚確信，朝中間隨行的長史遞個眼色。

“就如許？”永王挑眉。

如果長命鎖之類的東西，這段細細的紅線難承其重量，安然扣卻小而精美，不似金銀沉重，倒還真有能夠。

耳邊便是他的聲音，“令尊為官勤奮，這回蒙受無妄之災貶回魏州，本王都感覺不平。你也彆怕，既然本王要查此案，必會將背後真凶連根拔起。今後，也不會再有人敢傷令尊。”

這類事隻是走過場，她當然清楚。莫說她和玉嬛不心虛，哪怕真有貓膩，隔著這麼多天，該串供詞的也都串好了，鞠問也無用。遂平埋頭神，說得不慌不忙，想探探永王的神采，那位卻儘管低頭撥弄桌上茶具，未曾昂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