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又見趙士春[第3頁/共4頁]

孔有德殺回山東半島，連陷臨邑、陵縣、商河、青城諸城，率兵直趨登州。孫元化一麵急令張燾率遼兵出城迎敵，一麵催促總兵孫可大救濟登州。讓孫元化始料不及的是，張燾與孔有德是哥們，張燾的兵馬隨即投入孔有德行列，把來救濟登州的張可大殺得大敗。

看到活生生的馬誌安，高大山衝動不已，不顧馬誌安襤褸的衣衫，緊緊地把他抱住：“好兄弟，返來就好！”

在如許輕鬆鎮靜的氛圍中，高大山才垂垂地把話題轉到化學知識方麵，進而轉到火藥上麵來。

三月，高大山派出的瞭哨從安化那邊探聽到一個動靜，新上任的三邊總督洪承疇、總兵曹文詔連敗綏德、宜君、清澗、米脂各路義兵以後，又從鄜州登山越嶺，抄近道來到慶陽地區，並與之前已經在安化的甘肅總兵楊嘉謨、副將王性善，對安化構成了包抄的態勢。

“咳！彆提了。”趙士春懊喪道，“悔不該當初分開秦王您呀！”

孫元化出逃後，嚮明廷建議招安孔有德，朱由檢同意孫元化帶罪招安，但山東巡按霸道純卻力主速剿，他藏匿了給孔有德的聖旨，導致招安失利。霸道純又暗中攻擊孔有德，導致兵變局勢擴大。

孫元化鎮靜地像個孩子，他的身子擺動著：“快，快說來聽聽！”

而孫元化的政敵，餘應桂、李夢辰、路振飛等人，在朝中漫衍謊言，說孫元化已反。朱由檢大怒，命令拘繫孫元化。

四月，蔡芝山的部下——孫元龍，曆經千辛萬苦終究將孫元化，舉家帶到了環縣。

剛入住縣衙，劉芳蘭和韓雨煙就雙雙向高大山報喜，他即將做父親。高大山安排了二位富有經曆的大媽來顧問夫人們。

東西南北彆離駐紮著赤軍友、李部司、郝搖旗、馬進忠四隊人馬，孫繼業還是死守鐵角城。

高大山端起茶杯呷了一口，問孫元化：“東老（孫元化號火東，東老是尊稱），我聞官方有個火藥方劑，一硫二硝三柴炭。不知您曉得這個方劑嗎？”

高大山體貼腸問：“此話怎講？”

趙士春感激地留下熱淚：“我寒窗苦讀，赴京肄業，非圖繁華繁華，隻求匡扶社稷，擯除韃虜。”

但是，登州遼東兵與山東兵素有反麵，孔有德的八百騎既有山東兵又有遼東兵，步隊顛末吳橋時，突遇大雨春雪，八百騎相互扯皮，誰都不肯再往前走，滯留幾今後，給養又跟不上，兵士在暴雨當中為一個窩窩頭而拔刀相見。

孫元化彷彿有點明白地點點頭：“難怪放槍以後會有很多的黑煙。”他彷彿悟出些甚麼，“如果在配方中減少鉀的含量，黑煙不就減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