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 5 章[第2頁/共4頁]

小翠看著他失容的模樣，內心的鬱氣緩緩而出，方纔她進屋時，正瞧見何清漪將薄被翻開，她便曉得，門外的對話讓少奶奶活力了。

“說是我們都是女人家，以是就跟了過來。”

郭叢林心底在發顫，他冇想到，他們兄弟二人竟敢擋了刑部尚書家郎君的來路。

“冇有，現在奶奶這裡甚麼也冇有。”小翠一巴掌拍掉他的手，“郎君如果還心疼我們奶奶，那便出來看看你妹夫。”

“驗屍成果如何？”卓嘉楠很鎮靜走到江金衡邊上，問道。

他掃了一眼中堂，兩大一小皆跪在地上，當中躺了一人，蓋了被褥，隻暴露頭，他正細心瞧著，便有聲而起。

“你去把那些素白都撤了吧，我們固然要走，但是杜大娘還要住在莊子裡。”何清漪看著簷下飛揚的素縞叮嚀她。

“二郎君前日就去了。”小翠心頭髮酸，聽了這話更是肝火湧上心尖，“郎君隻記得那綰裡的頭牌兒，哪還記得我們奶奶的苦。”

他說要就邁步朝那小院子方向又去，郭氏兄弟很快反應了過來，立即疾步上前將他擋住。

“你……”卓嘉楠悄悄咳了一聲，“你不消說我也曉得，這女人是被人推到河裡淹死的。”

“謝了。”卓嘉楠拍了拍他的肩頭，笑道：“歸去吧，一會晚了，炕上的婆娘該找你們了。”

“你這丫頭，說話真是不入耳。”何祺睿起家，拍了拍身上的灰，“顧府的人呢？此人都死了，如何還不來抬了去？”

過了一刻鐘，杜大娘便從外趕來，她一進屋便開口：“少奶奶，車是借到了，隻是昨兒去報信的人說，這路上有好幾處坍塌，不曉得這個時候通了冇有。”

“抬……抬屍啊？我先去內裡透透氣。”何祺睿說著就走了出去。

“我現在手裡冇錢了。”何清漪昂首，“此次就算人家要剁了你，我也整不出錢來。”

“啊，冇甚麼。”何祺睿起家，看著二人問：“妹夫甚麼時候去的？我如何不曉得？”

“儘說這些狠心的話，現在你我兄妹二人相依為命，你總不能見死不救吧。”何祺睿一屁股就坐在她邊上，伸手推了一下躺在那人。

她冷眼說罷，帶著五娘回身進了屋裡。

“哥哥，你又冇錢了？”何清漪頭也不抬，問來人。

“如何不便利嗎？”卓嘉楠道，“你們放心，我隻對這位少奶奶寫的這東西感興趣。”

“江捕頭，你就直接奉告他，這天太暗，萬仵作說要回衙門才氣驗清楚嘛。”前頭有捕快轉頭笑道。

“那你倒說說……”卓嘉楠看著走在前頭的老仵作，“萬老頭那邊驗出甚麼了？”

“奴婢這就去。”

“隻能說這女屍多數是來自都城城方向。”江金衡歎了氣，“其他的，恕我無可奉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