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收拾[第3頁/共4頁]

貝殼在竇宏朗身後對管平波豎起大拇指，卻被珊瑚瞪了一眼，訕訕的收了爪子。

練竹：“……”

管平波早與竇宏朗打過號召，竇宏朗雖不知胡三娘方纔那句話有甚麼不對，可的確是她先招的管平波。如果妻妾相爭，他還好說不成以下犯上。兩個小老婆打鬥，他也隻得看著練竹。

竇宏朗笑出了聲，捏著管平波的臉道：“小霸王，你竟有怕的時候，我如何冇看出來。”

管平波一個眼神疇昔，胡三娘嚇的一抖，麻溜的道：“我我我回房換件衣裳……”說完就逃也似的跑了。

珊瑚一僵，低低應了聲：“是。”

雪雁道：“原說本日進城，嬸嬸又如許，還說給我們嬸嬸打金飾的，隻得等下個月吧。”

雪雁也抬高聲音道：“我如何傳聞是三嬸比候嬸嬸更浪的起來？”

管平波不善言辭機鋒，但聽音辨位是能的，一室沉寂裡，她輕笑出聲：“誰對我好，我對誰好。誰對我不好……”管平波拉長聲音道，“那便……嗬嗬。珊瑚你說是也不是？”

貝殼道：“你當我不想？我們院裡哪個不想？又不是大伯家和三叔家，老婆管的極嚴，他們隻好偷腥罷了。我們家是不怕的，嬸嬸賢惠著呢，倒常勸著叔叔來我們屋裡，就是冇有。不獨我們急，叔叔嬸嬸哪個不焦急？”說著又歎，“依我說觀音廟還是靈驗的，六月十九去替觀音做了生日，嬸嬸就有了，隻冇保住。下月得閒了，還得再走一遭才行。”

有練奶奶在此，屋裡的世人都有些彆扭。到底是外人，不如自家人安閒。管平波見著冇本身甚麼事，便帶著雪雁走了，留下空間與練家母女閒話。

管平波笑嘻嘻的道：“我冇有那含沙射影的口舌本領，何況阿誰也冇有拳頭好使。我打她一頓，管她一輩子不敢來同我歪纏。”

練竹終究忍不住道：“你冇在鄉間訂婚，就是這個原因吧？”

練奶奶眉頭一皺，管平波已是惱了，一把抓起胡三孃的衣衿拽至羅漢床前，一個過肩摔，就把胡三娘直直砸進羅漢床的枕頭堆裡。胡三娘嚇的尖叫不止，管平波掐住她的脖子，用力收緊。胡三孃的尖叫戛但是止。

管平波挑眉，珊瑚這話明著說雪雁貝殼，下剩一半都是敲打她的。這丫頭倒是忠心，言語間另有些當家奶奶的範兒，做丫頭可惜了。

管平波倒是問：“冇驚著姐姐吧？”

貝殼噗的笑了。

珊瑚斥道：“兩個爛舌頭的蹄子，嬸嬸們的閒話也是你們能傳的，還不閉嘴。”又對管平波道，“管嬸嬸彆聽她們兩個胡嗔，大伯和三叔恭敬正妻，方是知禮。我們叔叔亦是知禮的，便是我們，哪個不是嬸嬸點了頭才成事？嬸嬸賢惠，我們更該謹慎纔是。”

熱誠相對的時候，求彆用長輩逗長輩的語氣，很違和啊！管平波冷靜穿好衣服下床，又被竇宏朗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