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補更（9.03日更新）[第2頁/共5頁]

方拭非聞聲了幾個陌生的人名，不動聲色地持續點頭。

顧琰嘲笑道：“他現在本身畏縮，惶恐不安。雖與他們打仗, 卻連那些人的狀況都描述不清，不探聽清楚就著了道。恰好還膽量夠大, 等人都跑了才奉告我。誰曉得他們現在去了那裡？”

顧琰：“那更糟糕。為人剛正，查出來後也一正，就把老五改正上去了。”

“有一點。”方拭非說，“您此次是照實所寫了吧？”

“你還是好好想著, 彆整日操心這些龐大之事。”葉書良道, “我曉得你想說甚麼, 殿下的事, 我能查就幫著查, 若查不到, 也給你個信。到時候再叫下邊的人多重視一點。投鼠忌器, 他們總不至於太放肆。”

林行遠都笑了：“會不會你做個夢就曉得了？”

方拭非在他說話間，已經大抵將事情的全貌推出了六分，這六分充足她捋清事情的走向，獨一令人不解的就是俄然冒出來的五殿下，莫名其妙地插在這裡，叫人有些不解。

掌櫃本身被嚇得不輕，神采嚴峻道：“那又如何？是宮裡的人不對勁，還是戶部的人又要追責來了？”

他為人生性多疑，怎會包庇那樣一個已經臭名昭著的人，去給人抓住把柄？

“方拭非是個甚麼人？他那種人……”顧琰皺眉，“他是誰來著？”

若不是看她的神采過於當真，也冇做甚麼彆的小行動，屋內裡裡外外統統人，都要覺得她是在玩忽職守，用心偷懶。

葉書良感覺，歸根究底，還是與錢有關。

“是誰讓你來查的？”掌櫃不等她落座，乾脆問道：“你來查之前，問過你上麵的人了嗎？”

方拭非正兒八經地坐著，說道：“那是天然。不然戶部顏麵何存？”

掌櫃考慮半晌，無法朝裡一指，說道：“這裡請吧。”

商契上定好的東西實在都賣疇昔了，隻是高價買了一堆劣質品罷了。而文契上又寫得不敷詳細，叫他們無處抱怨。

如果三殿下故意要暗害顧澤長, 那朝堂上, 早該將此事抖落出來了, 但是他冇有。再以三殿下的脾氣來看，他向來瞧不起顧澤長，又怎會特地如此龐大地去讒諂？

還未開口問，她就瞧見了熟諳的掌櫃。

掌櫃領著她上了二樓，樓梯有些老舊，踩上去後咯吱作響。二樓清幽陰冷，視窗擺了茶具，是掌櫃用來奧妙談事的處所。但他住的未幾，平時普通也不會有人上來。

“我也冇有奉告他，隻是朝他露了口風罷了。品不品得出來，或者品了要如何做，就看他本身了。”葉書良說，“我見他很有魄力，為人剛正，於此事遭到不小的連累，不肯善罷甘休。又是一名初入宦途的晚生，要他去查，合情公道，也不至於叫人警戒。”

林行遠樂顛顛地丟了掃把，跟上去問：“你要去那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