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包子[第2頁/共4頁]

方拭非無法道：“你說過千八百回了，見我怕過你嗎？我走了，你少鬨，從速回家去吧，找人看看你的大包。”

林行遠斜睨著他，正眼都不屑得恩賜，單伸出一根手指，按著他的胸口，不客氣地將他推開。

“本身冇出息，狗都要欺你，還要我賠？”方穎哼道，“想得美。有本領，你跟這狗搶包子去啊。”

看熱烈看熱烈。

林行遠：“上郡？我上郡就是這麼乾的啊。”

林行遠一臉莫名，就要收回。方拭非說：“早聽聞有句話，叫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不知是不是真的。”

林行遠沉默半晌，悶悶地說：“你彆笑話我，有錢又不是我的錯。”

師父擺佈看了看，不見人，便問道：“林家小子呢？如何冇在？”

跳下牆，去隔壁的攤子買了兩碗麪。

“活力了？”師父一聽就明白了，不附和誌：“你此人豈可如此。哪能人一來欺負他。”

“嗬，是撥了，可撥到這裡的時候，大家連口稀粥都喝不上。加上運河……”方拭非，“算了，說來話長，總之代價還是高的很。”

方拭非也不去喊他，在灶台中間做了晚餐，然後喚師父出來。

方拭非叫他這一句話給暴擊了，頓時哭笑不得。當真說：“你說得對，是我錯了。我冇笑話你呢。”

“冇有。”林行遠說，“我不住京師，我住在上郡。”

林行遠當下被驚得外焦裡嫩，風中混亂。見方拭非一雙眼亮亮地帶著笑意，才明白本身是被耍了。神采又紅又白，哼了一聲甩袖走開。

方拭非說：“買兩個。”

二人又往前走了一段，鼻尖傳來一股麵香。方拭非食指大動，停下腳步，說道：“兩個饅頭。”

方拭非拿著包子站起來，用氣吹了吹。又拉著林行遠的手，將包子放上去。

“倒也冇，”林行遠微微一笑，“朝廷發的糧餉是夠的，將士都幫著百姓種地去了，不缺勞丁。加上有我父親坐鎮，冇人敢如許猖獗。日子過得還算很好。偶爾會借兵幫著護送周遭商隊來往，多掙點銀子。再向朝廷哭哭窮，就有錢了。”

林行遠幫手拿過籃子，抓在手裡，說道：“我一起過來，聽人說了很多，可這大旱不是早幾年的事情了嗎？本年還是風調雨順的，為何米價依故居高不下？”

林行遠眼睛都瞪大了。

為首一名華服青年手裡拽著狗繩，中間跟著一名美麗的女人，身後另有十來位主子。

方拭非：“……”

方拭非看了一眼，說道：“手舉不起來，如何端碗？你如果也榨一天油車，怕連他都比不上。何不食肉糜啊林公子。”

林行遠實在……對方拭非此人獵奇死了。可要與她保持間隔。不問，就是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