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最無辜的嫌疑人[第3頁/共4頁]

“呀，這銅鼎如何修好了？”樓似玉一臉詫異地伸手。

“奴家不是說了麼？是李小二從隔壁當鋪買返來的，其他的事兒，奴家也不曉得呀。”樓似玉眨眨眼，招手喊來小二。

“我攔姐姐，不過是為著常巨大哥，他想姐姐好好活著，而不是白白送命。”樓似玉垂眸，緩慢地清算好情感，輕聲勸道，“上清司立世千年，各種法器層出不窮，魔高一尺道且高一丈，姐姐就算出了關，魯莽衝上去，也是必敗。”

“哎，那裡那裡，都是小本買賣，有幸得大人看重，說甚麼飛黃騰達呢，也不過是個開堆棧的罷了。”

略微一考慮，宋立言起家道：“午膳送去房間，辛苦掌櫃的。”

樓似玉也不介懷，朝葉見山一笑，便回身跟著進門。

開倉日期近，她得再想想體例。

李小二躬著身來答：“大人，小的作證，掌櫃的冇扯謊。”

“息怒？”美人蛇又悲又恨，蛇瞳盯住她，“我想殺那與你無關的上清司之人，你尚且來攔路，而他們殺了我摯愛之人，你卻隻是讓我息怒？先前是我傷重幽閉，現在我有力量了，必將是要他上清司高低陪葬！”

美人蛇看了看那下山之路，發覺不到上清司之人的氣味，憤恨地長嘯一聲，可她細心想想，又感覺樓似玉說得冇錯，八十年前她敗在打動迎敵，現在總不能還不長記性。

樓似玉一震，身後九條大尾俄然生硬，帶了些戾氣低垂起來。

“那你買這鼎的時候，可有人引誘？亦或是有人做了甚麼讓你不得不買？”

“師弟。”葉見山低聲道，“這件事不成能是偶合。”

美人蛇怔愣地聽著，冰冷陰鷙的蛇瞳裡湧出淚來，驀地尖嘯，蛇尾一甩，將中間一片古樹齊腰斬斷，木裂之聲震天，樹乾砸落，鳥驚獸走，連腳下所踏之地都模糊顫抖。

歸正現在去追，必定也是追不上了的。

“孤心願已了，但愧對殷殷。爾如有朝一日見了她，替孤道歉――千丈岐鬥，萬裡月明，孤承諾她的事，畢竟是做不到了。”

宋立言在山下找到馬，帶著葉見山等人就往城裡趕。一起上他都冇說話，捏著滅靈鼎，眼裡的光亮明滅滅，神采看起來不大好。

“一個堆棧裡偶然間瞥見的。”

幾匹馬踏著煙塵黃土一起飛奔，日頭剛偏，掌燈堆棧的招牌已經遙遙可見。宋立言眯著眼睛看了一會兒，發明樓大掌櫃也真是會做買賣，竟還掛出了喜迎縣令大人到臨的紅幡，惹得些趨炎附勢的人站在門外殷勤地問她甚麼時候再開張。而她自個兒，就倚在門口搖著香扇笑：

葉見山微微語塞，還是感喟：“多個防備定不是好事，臨出京都的時候，師父特地叮囑我照顧師弟，既然在這裡遇見，我便隨你們一起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