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清明俊朗，舉世無雙[第1頁/共4頁]

“……不必去天牢，奴家彷彿又想起來了。”本著識時務者為豪傑的原則，樓似玉放棄了抵當，誠懇道，“六月月朔奴家來衙門交過稅，到六月廿開端清賬的時候，奴家才發明稅款不對勁，多交了三吊錢，因而便來衙門籌算跟稅官討個公道。”

石敢當裡有甚麼東西他不曉得，但明顯它是個禍端，可令他想不通的是，那石敢當在兩年前就被挪走了，縣衙如何還會死人呢？就算有妖怪想要那石敢當，也該衝岐鬥山去，而不是在縣衙殺人。

蛇蟲鼠蟻？衙差有點摸不著腦筋，這位新來的大人不查案，如何還做上除害防蟲的事兒了？

班駁的銅鼎跟一堆雜物一起被包進了麻布裡，叮裡啷噹響。李小二提將起來，倒不覺很多重，大步便往外走了。

但是，剛回到掌燈堆棧，一跨進門檻，李小二感受手裡的承擔俄然一沉，像是被個半大的孩子抱著往下墜似的，“嘭”地一聲就砸去了地上。

樓似玉抱著飛簷不吭聲，身子縮成一團，微微抖了抖，看起來無辜又不幸。

宋立言不覺得然，環顧四週一圈，他道：“此處可觀衙門各處之況，也免了腿腳之乏，甚是便利。本官剛上任，連路都不清楚，還請掌櫃的先容先容，這下頭都是甚麼處所？”

深吸一口氣，樓似玉顫顫巍巍地指向前門：“大爺，那邊是衙門的正大門，三進三出，石敢當之前就放在右邊的石獅子之側。再往裡就是前庭，這邊一排配房奴家也不曉得是辦甚麼事兒的，奴家來這兒儘管交稅，從左邊迴廊繞太小花圃，再往前走的阿誰院子就是交稅的處所，奴家隻在那兒喝茶，然後就從側門分開。”

樓似玉一笑，從腰包裡摳出半吊錢來：“都雅又便宜的貨就是好貨，你儘管盯著那種大氣又能撐場子的花架子買，多買幾個。”

宋立言對勁地看了兩目炫圃，正色道：“縣衙裡這接二連三的命案不是冇有人查過，客歲州府上還派了高官下來，將縣衙裡裡外外查了個透，很可惜一無所獲。”

但……不管如何說，眼下他的的確確是有點惱羞成怒。

宋立言一頓，還是問她：“本官為何與彆的縣令分歧？”

“您瞧奴家有扯謊的膽量麼？”樓似玉不幸巴巴地昂首，“扯謊也冇好處呀，奴家就是個開堆棧賺謀生的，萬是不想捲進命案裡頭，可大人都這麼問了，奴家也隻能照實說。並且大人……”

“六月？”樓似玉眨巴著眼儘力回想了一番，略有些躲閃隧道，“記不太清了。”

“統統的卷宗本官都已閱畢，自是不必再走端方找人證物證。”

這破銅爛鐵的……李小二有點嫌棄，心想跟掌櫃的要求的“花架子”也差太遠了吧？不過看在不要錢的份上，他還是收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