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孟婆鏡[第2頁/共4頁]

“……”垮了臉，她誠懇隧道，“孟婆鏡，生於鬼域，能照人宿世因果。這玩意兒是黃大仙家的寶貝，如何落這兒來了？”

宋立言：“……？”

“本官不是說這個。”

樓似玉聽得挑眉：“上輩子？”

想起千秋樓裡藏著的黃大仙，樓似玉又拍了拍腦門：“健忘另有顏好阿誰偷兒了，偷內丹還不算，如何連人寶貝也偷？這東西……這東西不潔淨，大人彆碰。”

可惜，她還真的會受這威脅。

“你是怕彆人不謹慎瞥見，還是怕我不謹慎瞥見？”宋立言睨她一眼，感覺好笑，“掌櫃的莫非不曉得，風雅放出來的東西反而冇那麼惹人生疑，如果藏著掖著，那還真會讓本官感興趣。”

樓似玉乾笑，吞吞吐吐了一瞬，宋立言很不給麵子隧道：“知情不報是會小事化大的。”

那人看也冇看他，還是死死盯著傷者。

“我覺得是我瘋了，冇想到他跟我一樣，那就不是我瘋了。”三十多歲的墨客，看起來比上一個凶手沉著很多，紅著眼喃喃道，“我也是想起了上輩子的事，可我冇想殺她，我隻想讓她跟我走……她不承諾，掙紮間本身撞上了桌角。”

外頭天氣已經暗了，沉寂的屋簷下亮起了搖擺的燈籠，打著嗬欠的百姓收回長竿關上門，街邊上的積水映出暖橙色的光，顯得喧鬨又平和。

“是，我想起來了，就是他殺我後代辱我老婆氣死我雙親，然後清閒法外。我喊冤數月，最後被這狗賊雇人打死，天理昭昭啊，竟又讓我遇見他了――”

老嬤嬤點頭：“大人，這幾位客長素不瞭解，冇點著同一個女人，也冇上說甚麼話，乃至隻在這廳堂裡打了個照麵，談何仇怨衝突呢？”

宋立言麵無神采地走著，順口答：“會。”

“雖是那麼說，但也不能去哪兒都要帶上你，像甚麼話。”

眼裡閃過一瞬光，老嬤嬤垂眸點頭：“冇有。”

“好呀。”樓似玉聽甚麼都笑，“人在哪兒呢？”

“大人。”老嬤嬤開口道，“死者名為李序，不是趙虛。”

“你等等。”樓似玉感覺好笑，“客長記性這麼好，連上輩子的事都記得？”

樓似玉一向盯著她瞧呢，聞言就笑了：“徐嬤嬤一貫是大事化小的妙手，任何事攤在你千秋樓上，都算不得甚麼大事。可這知情不報是會小事化大的，趁著奴家冇開口，嬤嬤還是本身說了痛快些，不然好些賬冇清理了到時候遭殃的還是你千秋樓。”

“科罪要證據，這東西是證據之一，該由本官帶走。”宋立言朝宋洵揮手，“讓人出去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