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大家都有病2》[第4頁/共4頁]

賴銀寶走了，走的時候還拍了拍陸長安的肩。

殘疾人公用廁所，內裡冇人，並且單人單位。容素素猝不及防，等她想轉頭的時候，宋眉山已經將門關上了。

“啊！”容素素尖叫，她扭頭看宋眉山，宋眉山一點也不怕她，女孩子笑嘻嘻的，“喊啊，你喊一聲，我就剪掉一把，你再喊一聲，我就再剪掉一把，幫你免費剪個頭，你感覺好吧。容姐姐？”

梁與君點頭晃腦，“如何樣，你兄弟還是對得起你吧，曉得你內心想甚麼，幫你辦得妥妥鐺鐺。”陸長安抬起眼皮子，說：“不要奉告眉山，她還小，我們的事情，我來想體例。”

“報歉就不必了，哥們諒解你。”

賴銀寶道：“那天我們跟那兩個小女人覈實過了，她們說都冇看清那男人的正臉，是梁與君出來買單的時候，阿誰叫嬌嬌的小女人將他認出來的。至於背麵的容素素和她身邊的阿誰男人，她都不熟諳。”

賴銀寶搖陸長安的肩膀，“我的敬愛的，你如何能這麼，你如何能如許啊！禽獸，你們都是禽獸！啊！我不能再跟你們一起玩了，我要找媽媽，我好驚駭，我驚駭本身也會跟你們一樣變成禽獸啊！”

陸長安道：“幫我看著她，她說話不可，等她預科畢業，申請大學的時候，你去看一眼。”

宋眉山歎口氣，她抬頭想了想，然後點頭，“彷彿真的冇有。我隻瞥見了容素素的高跟鞋，另有我聞聲她的聲音，我熟諳她的笑聲。不過我感覺不美意義，就冇再看了。厥後覓雅問我是不是認出了阿誰男人，我說我不熟諳。”

夏季的涅瓦河上滿是浮冰，容素素摸一下本身的頭髮，真的被宋眉山剪掉一簇，她經心養護的大波浪斷掉一截，斷了個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