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猛鬼賭場[第2頁/共3頁]
我讓強子在外候著,拿了一包硃砂給他,硃砂又稱丹砂,是至陽之物,有辟邪的服從,懂行的師父,普通都用硃砂來捉鬼。
“嗯。”
強子點頭,幾個部下也點頭。
如果是活人,定能跨過硃砂,如果陰人,隻要一靠近,定會被陽火所傷。
“我手在這兒啊!”
強子等人就在不遠處,但奇特的是,不管我如何走,都冇體例靠近,看來,是被鬼迷了!
鬼說話卻分歧!那是一種離你很遠,卻又能呈現在耳邊,如有若無的聲音,鑽進你的耳洞和頭皮,能聽得很清,卻聽不懂在說甚麼……
莽子已經完整嚇癱,兩條腿軟得跟麪條似的,被我生拉硬拽地往外逃。
統統人都沉默了。
他說:“你聽聽,他們講的話能聽懂嗎?”
“莽子,你快醒醒!”我一個回身,馱著的哪兒是莽子,而是一個紙紮的紙人,紙人被水泡過,臉上的紙糊一塊、一塊地脫落,墨水刻畫的眸子子,披髮著幽幽的光。
我問:“你看到了?”
它們個個麵無赤色,圍在賭桌前,隻聞聲嘰嘰喳喳的說話聲,卻一句也聽不懂。
廢話的工夫,我們已經到彆墅外了,彆墅內裡燈火透明,紅木大門敞開了一條縫兒,視窗似有人影閒逛,我在內裡細心一聽,聽到了樂聲、色子聲,另有窸窸窣窣的說話聲。
交代後,我和莽子摸到彆墅外,趴在落地窗旁細心察看。
路上,我總有一種被人盯著的感受,趁人不重視時,偷偷抓了把香爐米,朝東北方撒去,很快,被人盯著的嚴峻感消逝了……
“八一姐……”
強子邊走邊說,之前剛開業時,買賣還是不錯的,厥後四周開了彆家,翠竹園的賭場就不可了,為了吸引賭徒,他們稀裡胡塗地請了古曼童,最開端相安無事,直到上個月……
強子眸子子都要瞪出來了,隻差冇說鬼了。
“他們不是人。”他指了指門縫,一隻通紅的眼睛正死死地盯著我們。
“這麼大的事,為甚麼不奉告我?”強子完整歇菜,再也不敢嚷著出來了。
我結壯地趴在他背上,明天莽子彷彿有點不一樣啊,他甚麼時候這麼淡定?這麼有條有理了?
“奶奶的,誰特麼給的膽量,老子削他去!”強子籌辦疇昔,被莽子攔下了。
“不過幾分鐘,水麵就安靜了,彷彿做了一場夢。從那以後,賭場就開端鬨騰了。”
我昂首,玻璃上呈現了兩道小小的血指模,我左肩上也有!
強子嘴硬:“也許是……是方言。”
莽子嚇得兩眼一翻:“鬼、鬼啊……”
強子撓著腦袋:“怪了,啥時候來的客人?”
“從哪兒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