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節[第1頁/共5頁]
朱佑香一邊在飲水機那邊倒水,一邊隨口答道:“許公子您說的是這些強盜嗎?請不必擔憂,他們已經死了――公子,你喜好喝溫的水還是涼的?”
許岩喘了口氣:“並且,我們乾掉的還不止一個歹人,而是一下子殺掉了五個!就算官府認我們是合法防衛吧,必定也跑不掉一個防衛過當的罪名,何況還要賠錢呢。。。傳聞扶個老太太都要賠上十萬八萬的,五條性命啊,這下還不賠得脫褲子了?啊,對了,軒芸你還冇有身份證吧?要讓差人抓到了,你的來源也是件費事事。。。啊,如何辦?!”
剛纔花貓一向不敢用槍,就是怕槍聲會轟動周邊的住民。但現在,這個不知是人是鬼的古怪妹子擺明說要大師性命,性命攸關之下,他也顧不了其他了,他玩弄動手槍,一邊翻開保險,一邊罵道:“臭娘們,不管你是人是鬼,老子就不信槍都打不死你!”
要在之前,家裡死了幾小我這麼大的事,許岩這個宅男還不給嚇得半死?但今晚,或許是因為他受傷失血,大腦已經有點麻痹了,反應癡鈍;又或許是被朱佑香那輕描淡寫的安靜態度給傳染了,即便幾具屍首就擺在身邊,許岩卻冇半點驚駭的感受,象夢遊普通貧乏實在感。
許岩頓覺精力一震,整小我都精力起來,大腿上傷口的疼痛也減弱了很多,倒是開端變得發癢起來。他**了一聲,伸手想去撓傷口,卻被朱佑香抓住了他的手:“不能碰――傷口正在規複呢。”
話音未落,花貓手中的槍“啪”的一聲就被驀地打飛了,在空中便被打得四分五裂,那些支離破裂的零件在半空中四散濺落――電閃雷鳴間,許岩乃至都看不清楚朱佑香到底做了些甚麼行動,隻聽得“嘿”、“哼”、“嗯”幾聲,四名暴徒同時收回了悶哼怪聲,倒是一個接一個地軟倒下來,東歪西倒地躺在屋裡各處。
“我的意義是,我的意義是――”許岩焦急得團團轉,轉了好幾圈,他終究憋出一句來了:“我拿這幾個傢夥,如何辦纔好?”
許岩哭笑不得:“軒芸啊,你說的是大明律,但我們這邊實施的是刑法啊!我們的刑法――呃,我也不是學法的,不是很懂這些,但歸正我是常見到訊息,屋主打傷入屋擄掠的盜賊那是要下獄加補償的,在道上扶起被車撞的老太太是要賠錢的,在街上被搶錢的失主撞死劫匪也是要賠錢下獄的。。。”
“哦。。。”許岩咬著牙,強忍著傷口處傳來一陣陣的發癢。他低聲說:“這藥倒是見效蠻快的。。。比雲南白藥還要強,這很貴吧?要多少錢呢?”
朱佑香眨著亮汪汪的眼睛:“那公子不知是何意義呢?”
許岩倦怠地說:“喝涼水的吧,不知如何的,感受還真是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