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三昧（上）[第2頁/共4頁]

“軒之，我們得從速去救兩位高僧！一些無關緊急的小事就不要提了。”

人們見這個胡僧整天麵壁而坐，便給他起名為“壁觀婆羅門”。

之前波羅蜜服從離奴的建議，回大慈恩寺以後就偷偷地把無字空明禪丟在宴堂裡，害得韋彥跌入魔境。處寂失落以後，波羅蜜猜跟空明禪有關，又去宴堂把無字書找了返來，躲在禪房裡翻看。成果也進入了魔境，還遇見了韋彥。

“白姬，人為！”

白姬將本無字空明禪放在地上。

不會又被白姬坑了吧？那條狡猾的龍妖本身不肯來這魔境涉險，卻把他和波羅蜜送來？！

“走吧，軒之。”

大雁塔內，每一層都供奉著一尊佛像。

老衲道：“菩提達摩，你可去震旦（1）傳法，北去則成大道。”

元曜想曉得白姬借走了甚麼，就走去檢察金佛。他看來看去，隻見佛像無缺無缺，並冇少甚麼。

波羅蜜愁道：“師父不曉得如何樣了，好想快一點去救他。”

這些殘像當中，是達摩與兩名和尚在狠惡的談佛論道。

波羅蜜忍不住道：“這就是變成魔物的三個和尚……阿誰叫達摩的和尚特彆奇特，明顯化作了魔物，卻又招手指路，讓我跟韋外甥出魔境。”

白姬立於金佛之前，道：“借你一物，我返來以後償還。”

“軒之必須去。”

白姬坐在錦鯉上，朝元曜、波羅蜜招手，道：“軒之，禪師，快上來。”

波羅蜜取來了無字空明禪，交給了白姬。

波羅蜜道：“要找師父，用不著魚，我來施法尋蹤就行了。”

元曜恍然，這才明白之前白姬在金佛前借的是甚麼。金佛的蓮座之下少了一條魚雕，不細心看，還真看不出來。

“南無達摩耶！”

白姬笑道：“韋公子，看來你是記念被魔物追逐的驚駭了。”

丁壯和尚恭敬隧道：“師父，弟子已得佛法真諦。四海宇內，六合廣漠，弟子該去往那邊傳化？”

紅錦鯉持續往前遊去，姿勢美好。

未幾時，元曜墜落在地，波羅蜜也落在了他中間。

達摩得道以後，開端傳播佛法，普渡眾生。

四周白霧滿盈，石林在迷霧當中若隱若現。

白姬、元曜、波羅蜜進入大雁塔裡，韋彥回宴堂去了。

波羅蜜驚道：“這些和尚都瘋了嗎？大師都茹素，也冇誰偷吃肉，不曉得有甚麼好爭的。”

白姬道：“這兩位和尚一名是流支三藏，一名是光統狀師，他們與達摩祖師因為宗派分歧，平生都在較量兒，鼓吹各自的禪理和教義。有傳言說，流支三藏和光統狀師因為妒忌，毒殺了達摩祖師。我以為這是佛門因為宗派紛爭而詭計假造的無稽之談，不過從空明禪看來，三位大師至死都還對峙著本身的大道，毫不當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