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玉璧[第1頁/共4頁]

白姬一愣，繼而笑了，道：“這真是一樁大買賣。斷絕一國之運數，逆轉天命，這乾係著無數百姓的存逃亡運。夫人，恕我直言，以您的命數，付不起這個價。”

楊昭妃聞言，跪地叩首，哭道：“求您指引明路。”

白姬一口吃進嘴裡，笑道:“多謝軒之。如果，軒之能剝快一些就好了。”

白姬如有所思隧道：“還你國土？你是……想造反？”

楊昭妃咬牙道：“多謝白姬指導，即便我命如螻蟻，我也要以微薄之力去撼動李唐這棵大樹的根底！”

“甚麼？！”元曜驚到手一滑，掉了剝好的栗子。

“軒之彆急，且聽我細說。”白姬撿起元曜剝好的栗子，丟進嘴裡，道：“武後發明傳國玉璽是假的，非常大怒，她堅信國運昌隆得依托傳國玉璽護佑，就讓我、光臧國師給她找真的。我本來想推委這件事，但是經不住光臧的言語挑釁，一怒之下跟他打了賭，比誰先找到。如果我贏了，一年以內，不管任何場合，光臧都得穿女裝，並且塗脂抹粉。如果光臧贏了，我就得把頭髮、眉毛都剃掉。武後承諾我與光臧，誰先找到傳國玉璽，則賞黃金一萬兩。武後怕我不經心極力地替她找傳國玉璽，還送了西涼國進貢的瑞炭，以示皋牢。”

白姬道：“那，你想如何做？”

白姬偷偷伸手去拿元曜剝好的栗子，小墨客活力地吼道：“白姬，你不要一向偷吃小生剝好的栗子！”

“嘻嘻。”

白姬道：“那，償你血債……你是想殺死你丈夫？殺死統統李氏之人？”

元曜聽完白姬的論述，驚得張大了嘴巴，正在剝的栗子也掉在了青玉案上。

“不剝了！”

元曜喝了一口溫酒，壓下心頭的震驚，道：“白姬，你去雲夢澤找玉璧又是如何回事？”

“不要得寸進尺！”小墨客活力地吼道。

“傳聞，縹緲閣中，能夠實現任何慾望？”

“啊啊，軒之又活力了！軒之，持續剝嘛！”

白姬冷冷一笑，道：“她俄然作怪，恐怕恰是因為我去找過她的原因吧。我還覺得她已經忘懷了仇恨，解開了心結，現在看來，底子冇有。她的執念與仇恨，真是深得可駭！”

“甚麼意義？”

“我也不曉得，明天去韋府看看吧。”

白姬拾起掉在青玉案上的栗子，放進嘴裡，愁道：“我當時隻是想多做一筆買賣，底子冇想太多。如果早曉得那帝女怨氣如此之重，早曉得現在我還得為那破玉璽跑一趟雲夢澤，還跟光臧打上了賭，還得給武後一個交代，我當年就不做那筆買賣了。”

白姬想了想，道：“要斷絕大唐的氣數，你不成能。但是，要擺盪大唐的氣數，你倒不是不成以。”

元曜瞥見白姬對著碎栗子生悶氣，忍不住把剝好的栗子放到她嘴邊，道：“唔，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