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古廟夜戰[第3頁/共4頁]
張月鹿略微皺眉,順手一掌平平推出,直接將這名武夫擊飛出去。
如果落在血肉之軀上,又是多麼慘痛氣象?
一拳重重落下,出乎他的料想以外,這一拳就像是打入一團棉花當中,涓滴不著力。
不過他的神通並未就此消逝,仍舊將張月鹿困在了原地。
剛猛拳勁直透心肺。
張月鹿將“無相紙”化作橫刀,一刀劈出。
與此同時,那名方士也終究闡揚出本身的感化,使得張月鹿腳下的空中變得粘軟起來,像是雨後的泥地,又像是某種植物的內臟,彷彿活物普通輕微爬動。
憑甚麼他拚上了性命還要在泥濘裡打滾,而有些人一出世便已經身在雲端?
他不由被驚出一身盜汗,剛纔若不是本身反應夠快,腦袋隻怕是保不住了。
“五氣煙羅”終究被破開一線裂縫。
三人都是玉虛階段,遵還是理來講,三人聯手足以對抗一個歸真階段地敵手。
被戒刀刺穿腹部的比丘捂著傷口單膝跪地,嘔血不止,非常慘痛。
這名方士被比丘的身形掩蔽了視野,並未看到張月鹿的行動,比及他發覺那抹長虹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直接被戒刀接刺入胸口,透體而出。固然未能正中間臟,但方士本就體格脆弱,當場重傷。
戒刀如長虹,刺穿了比丘的腹部,去勢不止,直奔比丘身後的方士而去。
張月鹿倒持戒刀,然後甩手一擲。
一名手持戒刀地比丘,比丘與武夫最大的分歧之處在於,比丘能夠蓄養真氣,介於煉氣士和武夫之間,故而常常利用兵刃甲冑。
轉眼之間,三位玉虛階段的妙手已經全數傷在張月鹿的手中。
兩人之間十餘步的間隔上,刀氣狼籍紛飛,呈現了數十道反正交叉的溝壑,每道溝壑都有尺餘之深。碎石激射,異化著凜冽真氣的石塊落地後砸出無數坑窪。
他已經充足高估這位張法師,冇想到還是有些低估了。
這便是謫神仙的神通嗎?
這讓他如何能不妒忌?
那名正在用心施法的方士隻感覺劈麵一道寒光,顧不得神通,一個側滾,堪堪躲過。
張月鹿刀法大開大合,不過是殺伐二字。
因為空間有限,隻要三人同時圍攻張月鹿,彆的兩人則是乘機而動。
張月鹿一刀力劈,刀氣如火焰騰躍,直落向散人身前。散人腳尖一點,吃緊後撤,差之毫厘間,張月鹿順勢一刀橫掃,裹挾著狂亂刀氣,將一座佛像攔腰斬斷,暗語出光滑如鏡。
一名徒手地武夫。
隻可惜他碰到了張月鹿,可謂是班門弄斧,不但未能建功,反而是被張月鹿輕描淡寫地抓停止段,身不由己地向後斬出一刀,刀氣朝著正在施法的方士激射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