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荒誕帝國的跨海劫掠與道德悖論[第1頁/共2頁]

海天宮殿的熒光穹頂下，永革轉動著用機器魚骨製成的地球儀，十二根支架如章魚觸手般纏繞著鑲嵌熒光寶石的王座。劉老鬼跪在滿地散落的熒光竹簡中，機器義眼閃動著焦炙："陛下，兄弟們閒得骨頭都要生鏽了！現在荒鬼兵練習有素，總不能每天在島上曬太陽吧？"

當滿載而歸的船隊駛入港口時，島上刹時沸騰。熒光糧倉被糧食壓得吱呀作響，金銀金飾堆成的小山在陽光下閃動著刺目光芒。慶功宴上，機器樂隊奏響永革頌歌，兵士們舉著熒光酒碗喝彩，董大麻子的臉上出現醉意："跟著陛下乾，比當匪賊痛快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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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得恰好！"永革的機器手指俄然戳向輿圖上朝廷的富庶州縣，熒光筆劃過的軌跡如血痕般猙獰，"董大麻子的五艘鐵甲船可不能閒著！帶上一萬兵，去給我劫富濟貧！"他抓起案頭的機器糞球令牌，令牌大要的鬼臉紋路俄然排泄熒光毒液，"記著！隻搶大戶販子、地主老財，糧食金銀金飾十足打包！貧民一根汗毛都不準碰！"

錢百萬混在領糧的人群中，看著百姓們捧著糧食戴德戴德，卻無人重視到遠處機器衛兵正在燒燬劫奪的證據。夜色漸深，海天宮殿的熒光燈火還是敞亮，永革的機器投影在海麵不竭反覆著："怪誕即公理，打劫即恩賜......"而在朝廷那邊，一封封加急戰報正飛向皇宮，邊關的機器烽火台，已悄悄亮起了預警的紅光。

三今後的深夜，五艘鐵甲戰船如幽靈般駛出熒光港口。船頭的巨型鬼臉炮口吞吐著幽藍火焰，船帆上印著的永革畫像在夜風中獵獵作響。董大麻子站在批示艙內，機器菸鬥裡的熒光火星明顯滅滅："兄弟們聽好了！隻搶東西不殺人，敢碰女人的，老子第一個把他扔海裡喂機器沙魚！"

首戰目標是盛產絲綢的雲錦縣。當機器雲梯無聲無息搭上城牆時，守城兵士還在打盹。董大麻子的機器彎刀劃開糧倉大門，看著堆積如山的糧食，機器義眼閃過貪婪的光芒："裝！給陛下的糧倉填滿！"而在縣令府，劉老鬼的機器鐵鏈勒住縣令的脖頸，嘲笑道："傳聞你搜刮民脂民膏很多？"話音未落，縣令的慘叫被機器消音器吞噬。

蘇老鬼的機器義肢鎮靜地敲擊空中，收回金屬碰撞聲："陛下賢明！我們是荒鬼帝國，可不是匪賊！"永革卻猛地甩出熒光鎖鏈，纏住他的脖頸："再敢提'匪賊'二字，舌頭喂機器鱷魚！"鎖鏈收緊的刹時，永革的聲音俄然和緩："此次行動，就叫'怪誕公理之旅'。"

三個月間，本地七座縣城接連遭殃。商賈的金庫被機器鑽洞機翻開，金銀財寶源源不竭裝上戰船；地主的莊園裡，機器收割機猖獗囊括著成熟的稻穀。最詭異的是每次行動後，兵士們都會在牆上留下熒光標語："永革天子賜你重朝氣緣——把財產分給貧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