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官匪合謀的血色洗劫[第1頁/共2頁]

清河縣的洗劫更顯血腥。匪賊們將富商擯除到縣城廣場，用機器鐵鏈串成"人肉錢串"。永反動人架起二十台機器榨汁機，將抵擋者活生生榨成熒光肉醬。"看到了嗎？"他用沾滿血汙的機器手指著驚駭的百姓，"這就是藏錢的了局！"當富商周員交際出全數十萬兩白銀後，仍被機器鐵鉤勾住琵琶骨："留著你這老東西還得華侈口糧！"慘叫聲中，周員外被拋進沸騰的熒光銅汁，刹時化作人形銅錢。

"永革接旨！"老寺人捏著尖細嗓音踏入縣衙，機器拂塵掃過滿地熒光銅幣，"陛下念你治下百姓豐衣足食，特赦你怪誕僭越之罪......"話音未落，永革的機器支架俄然將他拎到半空："少廢話！說吧，朝廷想要多少血稅？"老寺人被晃得七葷八素，倉猝展開密信："聰明人！陛下隻要你去打劫周邊三縣富商，所得七成充作軍餉！"

三今後，荒鬼縣校場旗號蔽日。一萬匪賊身披用富商綢緞改製的熒光戰甲，胯下的機器野豬噴吐著毒煙。永革頭戴用二十顆富商頭骨熔鑄的冠冕，將機器糞球令旗狠狠插在地上："給本皇記著！見到穿綢緞的就搶，見到戴玉佩的就剁！誰敢護財，百口做成機器傀儡！"他特地命人在步隊最火線擺放二十台"驚駭製造機"——這些由機器哭喪女改裝的裝配，正收回震耳欲聾的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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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當其衝的是富陽縣。永革親身帶隊，機器糞球投石機率先轟開城門。熒光毒液在街道上流淌，將商店招牌腐蝕成焦炭。縣令王廉潔帶著衙役禁止，卻被匪賊用機器糞叉釘在縣衙照壁上。"本官乃朝廷命官！"王縣令掙紮著喊道，換來的倒是永革的狂笑："現在你是幫本皇收錢的狗！"機器支架刹時變形，將縣令的官服剝下，套上寫滿"斂財前鋒"的熒光囚衣。

在最大的綢緞莊"雲錦閣"，匪賊們用機器剪刀將貴重的蜀錦剪成布條。掌櫃抱著家傳的織錦機痛哭，被機器野豬踩碎手指。永革抓起一匹夜光絲綢擦拭機器義眼："把織機拆了，零件熔了鑄錢！"俄然，他瞥見櫃檯後瑟瑟顫栗的令媛蜜斯，機器眸子閃過寒光："把她的珍珠釵子拔下來，舌頭也割了——本皇要辦個'啞巴美人展'！"

最慘烈的當屬平遠縣。永革發明的"剝皮機器獸"初次退場，這類由機器蜈蚣改革的怪物，能在三分鐘內將活人剝成完整人皮。當鋪老闆的人皮被製成燈籠，吊掛在城樓上隨風搖擺。當縣令拿出全數官銀求放過期，永革卻將官銀熔成鋒利的熒光箭頭："把這些射進百姓嘴裡，讓他們曉得，幫朝廷做事就得這麼狠！"

永革在朝滿一年那日，荒鬼縣的機器糧倉正吞吐著金燦燦的稻穀。機器風車將新米碾成熒光色粉末，混著腐殖質製成的"永革牌"口糧，整齊碼放在刻著鬼臉圖騰的陶罐裡。當老寺人的機器傳訊鳥帶著明黃聖旨降落時，永革正用機器糞叉挑起一塊發黴的富商臘肉，嗤笑著餵給腳下的機器食腐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