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荒誕政令下的畸形王國[第1頁/共2頁]

城外的練兵場更是人間煉獄。匪賊們駕駛著新研發的機器糞球戰車橫衝直撞，炮管噴出的熒光毒液能刹時腐蝕十丈外的樹木。永革還突發奇想，抓來三百孩童構成"機器孺子軍"，逼迫他們操控會噴火的機器公雞。這些孩子被鎖在特製的機器鞍座上，稍有不從就會被灌下熒光迷藥。深夜，練習場上空迴盪著孩童的哭喊與機器裝配的嗡鳴，驚飛的機器烏鴉群在月光下化作一片詭異的黑雲。

第十八章：怪誕政令下的畸形王國

錢百萬混在流民中，看著這怪誕的統統，偷偷將寫滿永革暴行的機器信鴿放飛。但是他不曉得，永革早已在信鴿翅膀上安裝了反向追蹤器。當信鴿掠過縣衙應天塔時，塔身俄然展開機器捕網，將它緊緊困住。永革把玩著信鴿帶回的諜報，機器支架收回陰冷的笑聲："想告禦狀？恰好，本皇的機器糞球大炮，就缺朝廷那些金鑾殿當靶子！"

堂下跪著的匪賊官員們渾身顫栗，機器義眼在熒光燈下泛著幽藍寒光。劉老鬼膝蓋下的機器護膝俄然彈出尖刺，在青磚上劃出刺耳聲響："大人聖明！您指哪我們打哪！"話音未落，永革的機器手指已掐住他的脖頸："少廢話！現在就去辦三件事——廢妻妾、鑄新錢、整武備！辦不好，把你塞進機器糞球發射器裡！"

永革的機器龍椅在縣衙大殿收回刺耳的齒輪摩擦聲，他一腳踹翻麵前用熒光寶石堆砌的"奏摺"，震得寶座上鑲嵌的機器骷髏頭眼眶裡的熒光珠狠惡閒逛。"都給本皇聽好了！"他的機器支架俄然分裂成六隻金屬巨臂，每隻手掌都握著寫滿政令的熒光竹簡，"荒鬼縣要立萬世基業，就得從根子上改！"

鑄幣廠內，舊銅錢被投入熔金爐的轟鳴聲震耳欲聾。永革抓起一把剛出爐的"永革銅錢"，硬幣邊沿鋒利如鋸齒，正麵刻著他咧嘴大笑的鬼臉，後背是轉動的機器糞球圖案。"把這些發下去！"他將銅錢砸在師爺頭上，"朝廷的破錢一文不值，今後買個饅頭都得用本皇的永革幣！"為製止私鑄，每枚銅錢內部都嵌入微型追蹤器，一旦進入縣衙範圍，機器警報就會收回嬰兒哭泣般的尖嘯。

城南製衣廠的改革可謂血腥。永革親身批示機器工匠，將三百台老式縫紉機改裝成帶電擊裝配的"懲戒型織機"。每個事情台都安裝了機器桎梏，稍有懶惰，脖頸處的項圈就會開釋萬伏電流。第一批送來的富太太們哭嚎著被按在織機前，永革卻大笑著按下總控開關，全部廠房刹時亮起刺目標熒光："好好乾活！織不完十匹熒光布，就把你們做成會走路的紡織機！"

"一夫一妻令"公佈當夜，縣城裡哀嚎聲四起。蘇老鬼帶著匪賊踹開城東李員外的朱漆大門，鎏金匾額上的"積善之家"四字被機器糞叉戳得粉碎。"把小老婆都交出來！"匪賊們用機器鐵鏈捆住瑟瑟顫栗的女人，李員外試圖禁止，卻被按在機器榨汁機上，看著小妾們被拖進改裝成囚車的機器糞車。當車輪碾過門檻時，飛濺的木屑與熒光黏液混在一起，在月光下泛著詭異的光。